“謝謝你關心我的車,今天終於有幸載美女了。”向學東殷勤地為莊韻如打開車門。
“怎麼?載我們這兩個大男人,就覺得愛車委屈了?”劉海陽開玩笑地問。
“有那麼一點吧?雖然你是大明星,不過在我的眼裏,也就是兩隻眼睛一隻鼻子的普通人而已,不值得我為此而受寵若驚。”向學東一邊笑,一邊發動了汽車。
“我本來就是普通的男人。”劉海陽淡淡地說。
羅文納很少說話,看得出來,雖然他來京都有些日子,但還是沒有真正融入這個圈了。
莊韻如問了一些他在京都的情況,當然也把魯冰的近況詳細地說了一遍。
羅文納聽得很仔細,也很為魯冰高興:“她終於可以踏上歌壇,上次組合出道,卻又重回原石當練習生的經曆,她雖然嘴上說得毫不在乎,其實還是有點陰影的。”
“她很樂觀開朗。”莊韻如點頭,“她應該得到更好的對待,我相信她會成功的,在屬於她的舞台上。”
“謝謝你,莊韻如。”羅文納鄭重地說,“你總是熱心地幫助身邊的人,不管他站在雲端,還是被摔在塵埃。”
莊韻如不置可否,沒好意思說,那首《真心英雄》,隻是她靈機一動,盜竊而來的作品,而不是精心為劉海陽刨製的。
“你有很強的天賦,也許可以試著為自己寫歌。”羅文納建議。
“我?算了吧!”莊韻如訕笑,“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能夠得這麼一首歌,已經該好好地燒兩柱高香了,我還不至於自大到自寫自唱。”
後世的好歌當然不少,莊韻如都耳熟能詳。
不過,她更喜歡羅文納和張揚為自己寫的歌。
“上次張揚替你寫的《花季》不錯,什麼時候首唱?”羅文納問。
“這次在京都還有一個演出機會,我想唱這首歌。”莊韻如想了想說,“當然,可能我隻有唱一首歌的時候,所以我會選擇聽閔牧守的意見,仍然唱《相思》”
“我覺得《花季》的旋律也很優美,就是演唱有點難度,恐怕不能很快傳唱。”羅文納客觀地說,“但是,它會得到很多人的喜愛,發自內心。”
“嗯,我也喜歡這首歌,張揚花了不少心血。”莊韻如笑著點頭,“有合適的機會,我一定會唱的。”
“是啊,你一手捧紅了我,也輪到捧張揚了。”羅文納開玩笑地說。
劉海陽的賞識,讓他能夠從事詞曲的創作。對於他來說,是畢生的夢想。
“你可不是我捧的,你當我有這麼大的能量嗎?”莊韻如好笑。
“你們倆不用躲在後座上卿卿我我吧?準備下車了!”向學東的聲音,從前座傳來,在密閉的空間裏,顯得特別的哄亮。
“到了?”莊韻如側頭。
“就快要到了,大概還有兩分鍾。”向學東的解釋,讓莊韻如徹底無語。
你說還有兩三分鍾的車程,用得著提前提醒他們下車嗎?
向學東訂的飯店,是京都最出名的五星酒店星鑽大飯店。
莊韻如前世也曾經下榻過這間酒店,那時候的她正是一生中事業最輝煌的時候。
後來……她的野心消逝了,一心隻想做個小女人。
事業如流水,尤其在更新換代尤其迅速的娛樂圈,不進則退,被越來越多的新嫩藝人一一超越。
莊韻如並沒有後悔,直到重生的那一刻,也隻是自嘲多過怨懟。
“灤河廳。”向學東直接把車鑰匙丟給門童。
紫金大飯店的包廂,都是以華夏著名的地理名勝來命名的。包廂的牆麵上,還布置著應景的國畫,環境很優雅。
“今天隻拿了一個小包廂,人太少了,不好意思拿個十二人的大桌子。”向學東站在包廂門口說。
“我覺得……已經很大了啊!”莊韻如看著寬敞的包廂,隻能感慨紫金的老板太有錢。
在寸土寸金的京都市中心,紫金飯店的每一個包廂,都會放置一排寬闊而舒適的沙發,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
當然,紫金的收費,早就把這些閑置的地方也算了進去。
即使在整個京都,紫金的房價和菜價,都是最貴的飯店之一。
“太奢侈了吧?我們總共四個人,坐這麼大的桌子?”莊韻如看了向學東一眼。
“反正今天吃大戶了,省下一筆版權費,不知道能給我們怎麼個吃法呢!”向學東對劉海陽笑,“以後每次都由你來請,直到把這首歌的版權費都吃掉。”
劉海陽配合地點頭:“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