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件東西是海哥的一位朋友送的,那可是京都有名的古玩大師。”
“我並不是說這件瓷器是仿品,隻不過並非景德鎮出品。因為該窯地處南方,出品的瓷器不免會帶上南方特色。像這樣的線條,應該是定窯出品的。”莊韻如解釋。
“沒想到莊小姐對古玩也有研究……”許峰意外地看著她。
“學曆史的,多少會懂一點古玩。不過,我看她也不是懂古玩,隻不過從當時的曆史條件來推斷而已。”向學東爆料。
“莊小姐是大學畢業生?”許峰更意外。
看起來,莊韻如實在年輕得過份,從年齡上推斷,似乎也不可能啊……
“還沒有畢業,在讀而已。”莊韻如解釋,對這件茶罐倒是愛不釋手。
“你這麼喜歡,不如讓劉海陽送你得了。”向學東不以為然地說,“收起來吧,回頭跟他說一聲就行了,他為人爽朗,不會舍不得。”
莊韻如搖頭:“君子不奪人所好,我也沒有收集古無的嗜好,隻不過見獵心喜,把玩一下而已。”
她輕輕地把茶罐放到架子上,又笑著說:“其實定窯出品的瓷器,市麵上的價格,比景德鎮的還要貴一點。因為這個窯出品的東西比較少,每窯都隻有幾件精品。”
“剛才我還在心裏暗地埋怨那位大師呢,幸好沒有去責備。”許峰失笑,恭恭敬敬地替她斟了一杯茶。
雖然看著年輕,而且剛剛出道,可是許峰的舉手投足,並不像新人那樣縮手縮腳,反倒有著從容的氣質。這一點,倒跟劉海陽有點相似。
“莊小姐,嚐嚐大紅袍,據說是從閩南現存的兩棵大紅袍茶樹上采摘下來的,是正宗的大紅袍。”許峰殷勤地笑著,自動忽略了向學東和羅文納兩位同性的客人。
“我說小許,你未免也太勢利了點吧?平常向哥長向哥短的,現在莊妹妹來了,你就見色忘義啊?上次你拿出來招待我的,是小紅袍!”向學東不滿地嘀咕。
“反正他倆是兄弟,大小紅袍,口味都差不多啦!”許峰笑嘻嘻地說。
“什麼時候開始錄製歌曲?”莊韻如不理向學東的油嘴滑舌,轉而問許峰。
“海哥當然希望能夠盡快開始,如果可以的話,後天上午怎麼樣?”許峰問,“明天可以好好休養,在京都轉轉。曆代皇帝的龍興之地,還是有不少地方值得一看的。”
“下次有的是機會,還是先把歌錄完了再玩吧!”莊韻如搖頭,“我想先工作。”
“那就安排在明天下午。”許峰飛快地接口,“如果順利的話,晚飯前就可以結束。”
“行!”莊韻如點頭,“後天晚上我還要出席一個活動,你能幫我訂一張晚上八點以後的飛機嗎?”
“這麼晚回濟陽不安全,不如在京都多留一天,我替你訂後一天上午的機票。”許峰熱情地說,“海哥特意開了兩個夜工,就是為了陪你遊覽一下京都呢!”
“那怎麼好意思?他那麼忙。”莊韻如搖頭,“而且,我也不想每次出去都要進行一次全方位的化妝。即使這樣,遇到粉絲的機率還是很大。”
“沒關係,對付這種事情,我有經驗的,會替你們吸引別人的眼球。”許峰得意地說。
“那是,跟在劉海陽身邊,別的沒有學會,這些雞鳴狗盜的東西,倒是學了不少。”向學東挖苦。
羅文納隻是含笑地看著幾人鬥嘴,聽到莊韻如急於回濟陽的時候,才欲言又止。
不過,他的反應顯然比不上身邊的這兩位,一前一後把他的話都給說完了,隻能繼續低頭喝茶了事。
莊韻如恨不能立刻開始工作,連夜把歌錄完,然後可以無事一身輕,來個京都兩日遊,做完節目就打道回府。
盡管對於藝人來說,做空中飛人是家常便飯。但是莊韻如仍然覺得,濟陽是自己的根據地。
哪怕她隻是與魯冰合租幾十平米的小屋,但仍然覺得有家的味道。
劉海陽很晚才從練歌室裏出來,臉上帶著興奮的神色:“莊韻如,我幾乎有種預感,這首《真心英雄》,一定會唱紅。”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唱出來的。”莊韻如開玩笑地說。
“不管是誰來唱,都會紅。”劉海陽對她招了招手,“過來聽聽我剛剛錄製的小樣。”
至於向學東和羅文納,直接被他選擇性地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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