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後他得出來的結論就是四個字：人盡可夫。”莊韻如苦笑，覺得滿嘴苦澀。
帖子很長，分成了三大部分，帖子用上、中、下來作題目的副標題。
“很強大的帖子，我怎麼感覺他比你的粉絲還要了解你？”魯冰皺眉。
“盡管我們不會相信莊韻如是這樣的人，但是這種論調卻得到了粉絲們的追捧，你們看看回帖就知道了。”林巧玲無奈地說，“剛剛我看的時候，已經砌到了一千八百多樓，現在恐怕更多。演唱會落幕才多久啊……”
莊韻如神色微動：“是啊，演唱會剛剛結束，如果我們有興致的話，應該還會有慶祝活動，現在還不會結束。而這篇帖子，顯然並不是倉猝之間完成的。”
“早有預謀！”林巧玲顫聲得出結論，“如果隻是爭角或者爭位，不會有人花這麼大的心思來對付你的。”
莊韻如的眉頭也緊緊地皺起，把帖子全文又通讀了一遍，然後合上筆記本。
“我已經通過後台發了郵件給網站，敦促他們立刻刪掉這個帖子，但似乎沒有什麼效果。我不知道是不是論壇的版主已經斷定這件事並非完全謠傳，還是……另有原因。我也請教過了專業人士，如果我們要要官司的話，勝訴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對，我們起訴。”魯冰立刻神情激動。
“你還是嫌這樣不夠亂啊？”莊韻如沒好敢地瞪了她一眼，“這件事不能走官方，隻能像以前一樣，一條條地批駁。”
“怎麼批？”
“上次的事個，我們官網就做得不錯。他不是有理有據嗎？我們也不見得沒理沒居吧？”莊韻如嚴肅地說，“這些事情我們既然肯定不是事實，總能找到突破口的。一旦找到，就會像多米諾骨牌那樣，引起連鎖反應。”
林巧玲的臉色漸漸地平靜下來，若有所思地點頭：“發動粉絲反擊，是一如好棋。但是，我覺得這次無論如何要舉行一次記者發布會，說清這件事情。”
“有必要嗎？”莊韻如搖頭，“如果我真的因為這個事召開新聞發布會，才真的是落了下風呢！我根本就不想理會，讓粉絲們替我找回一個公道吧！”
“你不能指望粉絲為你做到什麼地步，我覺得可能有粉絲也覺得疑惑了。”
“那樣的粉絲，不是真正的粉絲。”李語佳不屑一顧，“其實粉絲的基數可以不多，但一定要有最鐵杆的粉絲，這樣的粉絲團才會有凝聚力。我倒覺得莊韻如的意見很對，把反擊再度交給粉絲，一方麵是驗證他們的忠誠度，組建歌友會影友會的時候，可以以他們為骨幹。另一方麵，對於莊韻如來說也未必是壞事，不管什麼誹聞都是雙麵刃，隻要處理得好，根本就是別人在為我們造勢嘛！而且，還不用花費多少成本，簡直是太棒了。”
莊韻如哭笑不得：“你這個論調，我還是頭一回中說。”
“嘿嘿，這是我的李氏方針，今天免費教給你們好了。不對，是酒釀小圓子和芒果西米撈換來的。林巧玲，我的宵夜！”
林巧玲一臉無奈地端出了大家的宵夜，看到莊韻如和李語佳大快朵頤，反倒是自己和魯冰憂心忡忡。
“我覺得這樣做風險太大啊，如果大家都反戈的話，到時候誰來替莊韻如說話？”
“那麼多的粉絲，你要對莊韻如和她的粉絲有點信心。”李語佳含糊地說，嘴裏塞著一個圓子，“置之死地而後生，是不是孫子兵法裏的一計？”
“你還空城計呢！”林巧玲啼笑皆非，“李小姐，你還是正經地想辦法行嗎？我真的替莊小姐發愁，如果處理不好，辛苦營造出來的優勢，又會化為灰燼，簡直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嘛！”
“不至於這麼嚴重。”莊韻如失笑，“雖然這件事的處理有點難度，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粉絲，他們有能力處理好的。上次，他們不是也處理得很好嗎？”
“兩次事情的性質不一樣，如果坐實了這些事實，莊小姐的名氣就徹底臭了。”
“問題在於這些根本不是事實，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你倒是不怕，我們怕得要死！這年頭，大多數人說你虧了，不虧也得虧。”魯冰沒好氣地說，“而且，有多少粉絲會為你喊冤，又有能力逐條批駁？”
“我的人品有那麼差嗎？”莊韻如眨了眨眼睛，“隻要有一個鐵杆的粉絲，我就不會輸。”
魯冰和林巧玲對望一眼：如果真是一個鐵杆的粉絲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