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功燦看著林以晴姣好的麵容,等待著她的回答,好把她送到她應該去的地方,他不是經常會做好事的人,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會發了善心,放棄了和自己女人玩樂的機會來幫助這個人並不熟悉的女人。
林以晴還沒回答,卻先吐了起來,她喝了三四瓶的啤酒,這些啤酒對於別人來說也許並沒有什麼,但是對於並不經常喝酒的林以晴來說,卻讓她吃不消。她狂吐特吐,把隔夜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不消幾分鍾,她的身上,徐功燦的身上,以及車子上,全沾染了林以晴吐出來的東西。徐功燦無奈的很,“一個女孩子不會喝酒,還喝這麼多的酒。”他看著她猶掛著淚痕的臉頰,他知道她心裏一定很苦。
“想好了嗎?我們去哪裏?”他等著林以晴的回答,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她有什麼反應,扭過頭一看,才發現她已經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徐功燦苦笑,這個女人居然在一個風流成性的男人車裏睡著了,而且睡得這麼香。
她難道不知道她的這種行為是很危險的嗎?
林以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那張床很大,很柔軟,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緊接著她發現自己渾身疲憊酸痛,她伸了伸懶腰,發現自己身上並沒穿衣服。她吃了一驚,掀開被子一看,自己下麵也沒有穿衣服,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她。
慢慢地平靜下來,她才看清楚,她呆在一個非常漂亮非常豪華的臥室裏,就好像電視裏演的五星級飯店裏那種房間。
這是哪裏?她怎麼會在這裏?她的衣服哪裏去了?很多疑問湧上她的心頭,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憐的她,居然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她想到了諸城風,想起了昨天晚上,她拿著給諸城風買的腰帶,興高采烈地回去想給他一個驚喜,卻發現自己家裏卻有另外一個女人,她一氣之下就走了出去,而且她還到一家小攤上喝了幾瓶啤酒。
喝完酒之後呢?她一點也記不清了。
“你醒來了?”一個很好聽的男人聲音傳過來,徐功燦裹著浴巾走了過來,他的頭發還濕濕的,沾著水滴,看情形他剛洗過澡。
“你——”林以晴大吃一驚,“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是我家,我當然會在這裏了。”徐功燦臉上露出能迷死人的微笑。
“我……我怎麼會在這裏?”林以晴緊緊地抓著被子,讓被子完全掩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
“昨天晚上你喝得酩酊大醉,我怕你在街上遇到歹徒,所以就把你帶我家裏來了。”徐功燦笑得很陰險,很曖昧。
“你怎麼脫了我的衣服?”傳說中,他是一個風流成性的男人,是個睡覺時不能沒有女人的男人,現在自己赤身裸體地睡在他的床上,那麼昨天晚上,自己……和他……林以晴想到這裏,急得哭了出來,“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