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黃昏,他看了看天色,“是時候去公司了,否則就趕不上下班了。”
他的車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他趕到公司的時候,公司裏還是已經下了班,他走進辦公室,裏麵空蕩蕩的,隻有一個人還在電腦前麵呆坐著,那個人就是沒有容身之處的林以晴。
“怎麼?工作沒做完,在加班?”他忽然出現在她身後。
“啊——”林以晴嚇了一跳,轉過頭,發現是他,她猶自心有餘悸地拍著胸口。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他趴到了她麵前,他的氣息幾乎都呼到了她的臉上。
她沒有理會他,她才懶得理會這個可惡男呢,她把文件整理好,站起來,使勁瞪了他一眼,關掉電腦和辦公室裏的燈,向外麵走去。
“靠,不會吧,竟然把我當成空氣。”他看著她的背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哀求著讓我看你一眼。”
“見過臉皮厚的,可是沒見過臉皮像他這麼厚的。”林以晴走出公司喃喃自語地說。
徐功燦的車子變魔術似地開到了她的身旁,他帶著迷死人的微笑,“你是說我臉皮厚嗎?”
她的臉皮可沒有他那麼厚,霎那間變得緋紅,美得就像是天邊的雲霞,“你要去哪裏?上車吧,我送你一程。”他打開車門,特友好地說。
“不用啦徐總,我自己坐出租車就好了。”她特溫柔地說,他可是她的老板,她可不能得罪他。
“真的不要上?”
“真的不用了,徐總。”她連自己去哪裏都不知道。
“徐功燦——”前麵不遠處,站著一位絕色的美女,向徐功燦招著手。
“那我先走了。”徐功燦對林以晴說。
“嗯,好的,徐總,拜拜。”她巴不得他快點走呢。
徐功燦把車開到了美女旁邊,美女坐上他的車,車子快速地向前駛去。
“真是個花心大蘿卜,昨天還和餘經理打得火熱,今天又和別的女人勾搭上了。”林以晴對他的人品極為不齒。想到自己竟然失身給他,恨不得羞憤自殺。
“林以晴啊林以晴,你怎麼回事?昨天晚上你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為什麼要上他的車?為什麼要跟他回家?”
事已至此,該如何是好?如果按照以前的老規矩,她還不得要嫁給他。
哎,以後還怎麼有臉麵回家見鄉親父老?林以晴,你完蛋了,你死定了,如果讓老爸知道,他肯定會活活把你打死的。
先別想這些以後的事了,先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解決了吧!
今天晚上住哪呢?反正她是死活不會再回諸城風那裏去了。
天色已經漸漸晚了,林以睛知道自己再找不到住的地方,晚上就很有可能要露宿街頭了。她想到了死黨翟凡柔,翟凡柔和她從上大學開始就認識了,她們的關係用一句話形容就是好得像親姐妹一樣,畢業後她們都在這個城市裏找到了工作,關係更加親密。
她打通了凡柔的手機,“凡柔。”
“以晴,你丫的終於知道給我打電話了,可想死我了。”翟凡柔是遇到什麼事情都火冒三丈的性子,她是直腸子。
“怎麼辦?我沒地方住了。”
“你不是和那頭豬住在一塊嗎?”翟凡柔說的豬就是諸城風,當初林以晴要和諸城風談戀愛的時候,她就死活不願意,硬拉著要和她成為一對單身老太太,怪隻怪林以晴經不起愛情的誘惑,輕易地陷入了愛的陷井。
“別給我提那個混蛋了。”
“怎麼?他欺負你了,他敢欺負我的以晴,他是不是想挨扁了。”按照凡柔的性子,她是說得出來便能做得出來。
“扁他的事情以後再說,關鍵是我今晚就沒地方住了。”
“這……你到我這裏來吧。”
“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親啊!”
掛了電話,林以晴心裏總算有了底,今天晚上總算是不會露宿街頭了。
此時,林以晴正走到一家大超市門口,門口有個約摸四五歲的小女孩四處張望著,那個小女孩長的大眼睛小嘴巴,十分的討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