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功燦喃喃地說:“我都決定要娶你了,你真的不同意?”
林以晴苦笑說:“徐總,我真的不適合你。”
“好。”徐功燦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憂傷和絕望,從未被女人拒絕過的他,不禁悲從中來,兩滴淚水從他眼角滑落。可是堅強的他,卻不能讓她看到,他搖了搖頭說:“我想不明白,我究竟哪裏比不上那個諸城風,你連他都能看得上,為什麼就看不上我?”
林以晴說:“你錯了,感情根本就不需要理由,也根本解釋不清。”
“我不信。”徐功燦說:“我長得比他帥,比他有氣質,比他有錢,我究竟哪裏比不上他?”他一下子把林以晴攬在懷裏,用力地吻著她,他不相信,她居然會拒絕他,他為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為她做了,他從未對女人做過的事情,可是她居然還是拒絕他。
他心有不甘,他要得到她,他要報複好,哪怕用暴力?他用力地吻著她,撕扯著她的衣服。
他的理智在欲望中化為虛有。
他的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裏,她掙紮著,可是卻掙不脫他寬大的臂膀。
她想叫喊,可是四裏靜悄悄的。
他吻進嘴裏的是,鹹鹹的苦澀的液體,月光下,她已經淚流滿麵。
他究竟在做什麼呢?他放開她,喃喃地說著對不起。看到她哭的樣子,他居然很心痛,他真的愛上她了嗎?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真心愛上了個女人?他隻不過是想玩弄玩弄她而已。
他不會真的愛上她了。
隻是……隻是……如果他沒有愛上她,他為什麼看到她淚流滿麵的樣子,會那樣的心疼。
他居然會心疼她哭。
一個人心疼另一個人哭,那豈非就是喜歡上她了嗎?
還有……還有……剛才的那一霎那,他為什麼會萌生要娶她的念頭?
他居然會想要娶她,要娶她?豈非就是要和她結婚,然後他就是她的丈夫,她就是他的妻子,兩個人要相守一生一世。
就像是西方婚禮時,新郎新娘用手按著聖經發的誓。無論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將永遠愛你,珍惜你直到地老天長,我承諾我將永遠對你忠實。
他對她做出這樣的承諾,可是她卻拒絕了。
他的心很痛,原來真心愛一個人是那樣地痛。
他後悔,他不該陷入愛情的遊戲裏不能自拔。“我們走吧!”他放開她,淡淡地說,他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做,隻想一個人靜一靜。
“走?”他的變化真快。她有些不敢相信。她再一次違背了他的意願,他會放過她嗎,他會放過她的父親嗎?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沒說話。
路很黑,很靜,路兩旁沒有路燈,就連天上的星星都那樣黯淡無光。
路上甚至沒有一輛車。
“徐功燦,後麵好像有輛車一直在跟著我們。”林以晴看到後麵的車子,擔心地說,“他們跟了我們快半個小時了。”
徐功燦冷冷地說:“我看到了。”
“他們要幹什麼?”林以晴擔心地問。
“廢話,我怎麼知道?”
說話間,後麵的那輛黑然轎車突然加快了車速,眼看就要追上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