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殺手冷冷地說：“其實我們也不想殺你，但是誰叫你和他在一起？我們本來要殺的人是他，現在你看到了我們，所以你也隻好陪他一塊死。”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生與死對於她來說，就好像吃飯睡覺那樣簡單。
經曆了太多的生與死，豈非把一切都看得淡了。殺個人對於她來說是那樣簡單的事情。可是林以晴卻不想死，“都怪你。”她責怪徐功燦說，“他們本來要殺的人是你，可是你現在卻連累了我。”
內疚、悲傷、無助，許多種情感向徐功燦壓來，“你們為什麼要殺我？是什麼人要你們來殺我？”
男殺手冷冷地說：“你應該知道，這些事，我們是不會告訴你的。”
苦笑，自己都快要死了，可是連誰要殺他，為什麼要殺他都不知道，他真的死不瞑目。“反正我都快要死了，你們就能告訴我嗎？就算死，也要我死個明白。”
“對不起。”女殺手說，“這是我們的規矩，我們真的不能告訴你。”
徐功燦說：“他們給你多少錢？隻要你們放過我們，我付給你們雙倍。”女殺手冷笑著說：“真的對不起，我們一旦接了這單生意，就必須要把事情辦到，所以你必須死。”
徐功燦驚道：“我有的是錢，隻要你們放了我，我給你們一百萬，一百萬買條人命，很合算了。”
女殺手苦笑著搖了搖頭，“真的不可以，這是我們的規矩，像你長得這麼帥的男人，我真的不舍的殺你，可是真的不可以。”
“一千萬！”徐功燦說，“我有的是錢，就算你們殺一輩子的人也賺不了那麼多的錢啊！你們放了我，我馬上讓人打一千萬到你們的賬戶。”
男殺手說：“你的條件確實很吸引人，我們也很想要那一千萬，隻是真的不行，我們做殺手的有規矩，如果我們放過了你，我們就會人殺掉，你的錢，我們根本就無福消受。”
“兩千萬！”“真的不行！”
“三千萬！”
女殺手苦笑搖頭，“你出多少錢都沒有用。”
徐功燦絕望了，“我真的必須要死。”
“必須。”女殺手淡淡地說。
“我求你們放了她好不好？你們要殺的人隻是我，和她根本毫無幹係，你們放了她吧！”
女殺手說：“我們也不想殺她，可是你知道，留下她會有不少麻煩。”
男殺手說：“讓她和你一起死，你在黃泉路上豈非也就多了個伴？”
女殺手突然說：“你真的不想讓她死？”徐功燦說：“我不想讓她死。”女殺手冷冷地問：“你喜歡她？”
徐功燦猶豫了一下，生死關頭，他並沒有說謊的必要，他真的喜歡她嗎？他明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可是他卻不想看著她陪他一起死，隻是因為內疚嗎？他知道不是的。
女殺手看著他，男殺手看著他，林以晴也看著他。
“是。”徐功燦堅定地說，“我是喜歡她。”
“狗屁。”女殺手冷冷地說，“你徐功燦說話簡直就是放屁，你敢確定你真是喜歡她，你並不是隻想玩玩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