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囁嚅著說:“她的性命是保住了,隻是她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方雷驚問:“醫生,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她還沒有醒過來?”醫生說:“就是說她現在還處在昏迷之中。”
徐功燦急了,“我不是告訴過你,要你盡一切能力救活她嗎?你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做醫生的?”他衝上來,抓住了醫生的衣服,冷豔是為了救他而出的事情,現在她出了事情,他又怎麼會不焦急。
“對不起,對不起。”醫生抱歉地說,“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徐功燦說:“不行,你們再去救她,一定要把她救過來。”醫生說:“先生,我們真的無能為力了,她失血太多了。”
方雷問:“那醫生,她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醫生搖了搖頭,“也許明天就能醒過來,也許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聞聽此言,徐功燦差點癱軟在地上。
醫生說:“你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她了,我還有事,我先去忙了!”他說著慌忙而逃。徐功燦、方雷走進了病房,看到冷豔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她沒有動,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
她隻是那樣靜靜地躺著,她的呼吸均勻,隨著她的呼吸,她的胸脯一起一伏,徐功燦默默地走到病床旁,拉起她的手,她的手冰冷冰冷的。
一股憂傷湧上他的心頭,他喃喃地說:“都是因為我,她才變成這樣的。”方雷說:“徐總,不要難過了,她現在不是還活著嗎?現在的醫生這麼發達,一定會有辦法把讓她醒過來的。”
徐功燦點了點說:“無論怎樣我都要救醒她,如果救不醒她,我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方雷說:“現在她處於昏迷狀態,不能告訴我誰是幕後主使者,看來我們要另找線索了。”徐功燦恨恨地說:“查出那個人,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幾分鍾後,徐婁肖來到了醫院,見到了徐功燦,他興奮地說:“燦兒,信找到了。”徐功燦趕緊從徐婁肖的手裏把信接過來,展開來,隻見信上寫道:
爸爸,我要走了。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知道我這一去會凶多吉少,也許我這輩子都不能在你身邊照顧你了,可是孤晴在他的手裏,我不能不去救她,她肚子裏還懷著我的骨肉,我不能放著她們母子不管不顧。
燦兒還小,我把他交給您了,希望您對好好地把他養育成人,別再讓他像我一樣,我沒能肩負起公司的重擔,辜負了你的期望,爸,兒子不孝。
我走了,不要問我去哪裏?也不要找我,如果我找不回孤晴,我這輩子都不會回來。
燦兒,爸爸對不起你。你還這麼小,爸爸卻不能在你身邊照顧你。爸爸多想看著你長大成人,長成像爸爸一樣英俊的男人,不過爸爸相信,你長大了,一定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