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夕陽的餘暉灑滿大地。公園裏,空氣中都彌漫著花草的香氣。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臉上都洋溢著微笑。
沈若水推著妻子,走在公園裏那條幽靜的小路上。兩旁是四季長青的花草。走了一會,他們停了下來。他扶起了妻子,勉強走了兩步。
沈若水說:“隻要每天這樣堅持鍛煉,你很快就會康複的。”妻子臉上帶著笑容,她似乎聽懂了沈若水的話,但是她卻無法回答他。
他們又走了一回,突然一輛轎車駛到他們旁邊,從車子上下來兩個彪形大漢,抓起沈若水的妻子就塞進了車裏。
“你們要幹什麼?”沈若水見到此種情形,驚慌失措,他拚命想從對方手中把妻子奪回來,但是年邁的他,卻沒有成功。
心急如焚,卻也無濟於事。“救命——”沈若水見反抗無效,便喊起了救命。一個彪形大漢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他的半張臉頓時紅腫起來,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那人說:“沈若水,我們並不會傷害你的妻子。”沈若水說:“那你們究竟要幹什麼?”那人說:“我們隻是不想讓你多說話,不管別人問你什麼,你什麼都不要說,過不了幾天,我們就會把你妻子送還回來,否則的話,你就等著給你老婆收屍吧!”
沈若水氣極敗壞:“你——”
那人不再說什麼,鑽進車子裏,車子帶著沈若水的妻子快速地遠去。隻留下沈若水獨自一個人,望穿秋水,卻無可奈何。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出現了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說:“伯父,您好,請問你是不是姓沈?”
沈若水說:“我是姓沈。”徐功燦接著問道:“那你是不是沈若水?”
沈若水仔細看著徐功燦,覺得他十分地麵熟,卻一時想不起來,“你又是誰?”徐功燦說:“我姓徐,家父是徐順城。”
“徐順城?”沈若水此時才明白看到眼前的年輕人為何會如此地熟悉,原來他是徐順城的兒子,怪不得長得那麼像徐順城。
徐功燦說:“沈伯父,你以前和家父是很好的朋友吧?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當年我父親出了什麼事情?”
“你……你真是順城的兒子?”沈若水不敢相信地問,想起許多年前,他和徐順城親如兄弟,現在回想起,卻恍如隔世。
徐功燦說:“伯父,我真的是徐順城的兒子,我叫徐功燦,我希望你能把當年我父親的事情告訴我。”
“當年你父親他……”沈若水忽然想到剛才彪形大漢的話,“我們隻是不想讓你多說話,不管別人問你什麼,你什麼都不要說,過不了幾天,我們就會把你妻子送還回來,否則的話,你就等著給你老婆收屍吧!”
那人的聲音一直在他的腦海裏盤旋著。
沈若水,你絕對不可以說,絕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