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月是最後一個知道徐順城死因的人,現在查不到任何關於他的資料,就無法查出徐順城的死因,徐功燦不禁很是痛苦。
回到公司,徐功燦並沒有像往常那樣,露出他迷人的笑容,他徑自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坐下來,卻又坐立不安。
王天月究竟在哪裏?怎樣才可以找到他?越想越是煩惱,他忽然想起了林以晴,剛才他進來的時候好像並沒有看到她。
他走到辦公室門口喊道:“林以晴,來我辦公室一趟——”說完,他重新走回辦公室,等了半天,也不見林以晴進來。
他走出去,在林以晴的座位上並沒有看到她。“翟凡柔,林以晴跑去哪裏了?她不知道現在是上班時間嗎?”
翟凡柔說:“徐總,你找以晴嗎?”徐功燦說:“上班時間不在自己的座位上,我一定要罰她寫檢討。”凡柔說:“徐總,恐怕你沒有權力讓她寫檢討了。”
徐功燦不解地說:“我是主管,我怎麼沒有權力讓她寫檢討?”翟凡柔說:“林以晴已經不在公司工作了。”
“什麼?”徐功燦不可相信地問,“她到底怎麼了?”凡柔怪聲怪氣地說:“她被人炒了魷魚,當然沒有辦法在公司工作了。”徐功燦吃了一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以晴怎麼會被炒了魷魚?”
“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凡柔說,“你要去問餘經理。”
徐功燦差不多想到了事情的原委,他轉身走進餘青筠的辦公室,興師問罪般,“餘青筠,林以晴呢?”
餘青筠抬起頭,展示她能迷死男人的笑容,“功燦,你終於回來了,你知道嗎?你好幾天沒來公司,我都想死你了。”她站起身,走過來,把自己的身體向徐功燦貼過來。
徐功燦輕輕推開她,她的臉色頓時變了,徐功燦從來沒有拒絕過她,而此時他居然拒絕了她,“我問你,林以晴呢?”
餘青筠不懷好氣地說:“你一來不問人家過得怎樣?卻問起那個女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好傷人家的心,人家的人都給了你,你難道就能關心人家一下嗎?”
餘青筠的話聲很委屈,她淚眼朦朧地望著徐功燦,徐功燦不理會她,隻是問道:“你是不是炒了林以晴的魷魚?”
餘青筠說:“林以晴她對工作不負責任,打一份材料就能出現很多錯誤,這樣的人留在公司有什麼用?”徐功燦冷冷地問:“這麼說,你真炒了她的魷魚?”
餘青筠說:“我是經理,我有權力炒誰的魷魚吧?”徐功燦突然伸出手,打了她一巴掌,他隻是太氣了,林以晴本來就已經夠可憐的了,她現在又失去了工作,她將怎樣生活?想起這些,他就忍不住了。
“你——”餘青筠捂著自己的臉,委屈的淚水直流,“你居然打我?”徐功燦說:“青筠,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