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豔睜大雙眼瞪著方雷,這個可惡的家夥,實在是有夠可惡,她的眼睛仿佛冒出了火,恨不得一口吞掉他似的。
方雷對自己的行為也大不理解,平時他沉默寡言,不知為何在冷豔的麵前,他卻變得如此多話,話多的甚至有些八婆。
想到這裏,他不禁苦笑了幾下,“其實我覺得徐總的這種做法並不太光明磊落,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靠犧牲色相去達到目的?”
冷豔終於忍不住了,冷冷地說:“你怎麼這麼多廢話?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方雷得意地說:“你說話了,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
冷豔冷冷地說:“討厭。”方雷疑惑地說:“我討厭嗎?可是有很多女孩子都說我很可愛。”冷豔冷笑了兩聲。
方雷看到她笑的樣子,雖然隻是冷笑,可是那笑容仿佛是雪蓮花在雪山綻放一樣,那樣豔麗與絕美,“其實你笑的時候很可愛,為什麼不多笑笑呢?”
冷豔不笑了,板起了臉孔,方雷說:“有一隻小老虎,第一次出去覓食,看到了一隻小鬆鼠,它就對那個小鬆鼠說:‘我可不可以吃你啊?’”
“小鬆鼠覺得很奇怪,就問小老虎,你以前沒有吃過小動物嗎?小老虎搖了搖頭,小鬆鼠又問它,那你以前吃什麼?”
“小老虎的臉羞紅了,回答說……但是小鬆鼠沒有聽清楚,又繼續問,小老虎,你以前吃什麼?”
“小老虎又說了一遍,可是它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小鬆鼠還是沒有聽清楚,小鬆鼠還是問它,你究竟吃什麼東西啊?”
此時冷豔也豎起了耳朵,想知道小老虎的回答,它究竟會吃什麼?方雷看著冷豔的表情,說:“小老虎這次鼓足了勇氣,說吃奶。”
冷豔撲哧笑了一下,那笑容很絢麗,很漂亮,方雷不禁看得呆了。
房間裏,徐功燦的嘴緩緩地向小凝的唇吻過去,小凝的唇是潮濕而柔軟的,徐功燦吻到了她,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又苦又澀的液體流進了徐功燦的嘴裏,徐功燦把嘴從小凝的唇上移開,看到小凝已經淚流滿麵了。
“小凝,你哭什麼?”徐功燦問道。小凝說:“我……我隻是覺得太幸福了!”一個人傷心痛苦的時候會哭,幸福快樂的時候豈非也會哭?
徐功燦問道:“小凝,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王天月的消息了吧?”小凝擦掉了臉上的淚水說:“我查了酒店的客戶資料,你要找的那個人確實住過葡京酒店。”
聽小凝這樣說,就要找到王天月了,徐功燦激動起來,“他……他住哪間客房?”
小凝說:“他住的是普通客房。”徐功燦說:“小凝,快帶我去找他。”小凝說:“可惜他隻在這裏住了一天。”
“什麼?”徐功燦失望地說,“他隻在這裏住了一天?”小凝點了點頭說:“第二天他就退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