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晴也在心裏暗暗地問著自己這個問題，林以晴，你究竟有沒有愛過徐功燦？淚水肆無忌憚地從她的眼裏湧出來。
愛他怎樣？不愛他又怎樣？就算她愛他愛到刻骨銘心，愛到無法割舍，那又能怎樣？可他終究都不屬於她。
愛的越真，豈非就傷的越深。林以晴的美眸裏含著淚水，她含著淚水的眼睛瞪著徐功燦，他的臉上帶著無法掩飾的哀傷。
她不想看到他這個樣子，不想看到他有絲毫的不悅，她想告訴他，她愛他，她愛他愛到了無法控製自己的地步。
可是愛，有的時候也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他愛她，她也愛他，隻是他們卻在錯誤的時間愛上了對方。
徐功燦喃喃地追問道：“林以晴，我想知道，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莫吉彬也瞪大了眼睛，靜靜地等待著林以晴的回答。
因為林以晴的答案，不但關係著徐功燦，也和他密切相關。林以晴搖了搖頭，淚水不斷地從她的清眸裏湧出來。
“我明白了，我知道了答案。”徐功燦喃喃地說著，胸口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他想哭，可是哭泣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並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尤其是對他這樣擁有億萬資產的總裁級人物，尤其是在他心愛的女人麵前，他不能哭，絕不能哭，肯定不能哭，他不能讓她看出來他是個脆弱的人。
他失敗了，敗的毫無還手之力，他並不是個肯服輸的人，可是此時此刻，一個他最心愛的女人，一個他最要好的朋友。
他根本就無法選擇，也沒有退路，他猛地轉過身，大步向他的車子裏走過去，用最快的速度打開車門，坐進車裏。
“方雷，開車。”“是，徐總。”車子快速地開去，徐功燦的淚水終於不可遏製地湧出來，他扭過頭看車窗外的景色。
夜色闌珊的有些淒涼，月亮為何會這樣亮？風吹動路旁的樹木，樹枝在搖曳，淚水掛滿他的臉，他的視線被淚水模糊了。
“徐總，我們去哪裏？”方雷問道。“我們……”他要去哪裏？他可以去哪裏？他的心似乎碎了，糾扯般地疼痛。
“要不要回家？”方雷問道。“不要，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慢慢地開車吧！”徐功燦的聲音哽咽的有些酸楚。
“是的，徐總。”方雷默默地開著車，什麼話也沒有說，他知道此時他說什麼也無濟於事，跟在徐功燦身邊那麼久的時間。
他很了解他的徐總，他知道這次徐總的心真的傷了，這種傷，是用什麼靈丹妙藥都醫治不好的。
心裏的傷，豈非要用心才可以醫治，隻是那顆心早已不屬於他，而且即將屬於別人。徐功燦這才明白，原來愛情真的是件很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