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說:“很好,現在徐功燦願意娶林以晴為妻了,如果他娶了林以晴,那麼他就是偷看自己的妻子洗澡,偷看自己的妻子洗澡有罪嗎?”
李老四說:“如果偷看自己的妻子洗澡有罪,那麼全世界的男人都有罪了。”
“不錯。”三叔說,“既然偷看自己的妻子洗澡並沒有罪,那麼徐功燦也就沒有罪了,那他也就用不著浸竹籠了。”
村長點了點頭說:“有道理。”
三叔又對張寡婦說:“以晴,你願意嫁給徐功燦為妻嗎?”
張寡婦羞紅了臉說:“我願意。”
張老三嚷道:“不對,我記得當時林以晴說的是不願意。”三叔點了點頭,對張寡婦說:“你應該說不願意,我再問一遍,以晴,你願意嫁給徐功燦為妻嗎?”
張寡婦看著徐功燦那張英俊的臉龐,有些猶豫有些留戀,最後狠了狠心說:“我不願意。”
三叔說:“林以晴,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你不願意嫁給他,那他就是偷看別人的老婆洗澡,偷看別人的老婆洗澡可是有罪的,那他就要被浸竹籠。”
“我……”張寡婦使勁搖了搖頭。
村長說:“既然林以晴不願意嫁給徐功燦,那徐功燦就是偷看別人的老婆洗澡,現在我宣布,把他扔進河裏去。”
他話音剛落,就有兩個青年抬起了裝有徐功燦的竹籠子,就要往河裏扔去。
徐功燦大驚失色,“怎麼?你們來真的?”
村長說:“三叔,要不要真把他扔下去?”三叔狠了狠心說:“扔下去,我們這是為了救他。”
“啊——”隻聽一聲慘叫,徐功燦被扔進了冰冷的河水裏。
冰冷的河水浸著肌膚,他的腦海裏隱約地閃現出一幅畫麵,可是那畫麵卻模糊地看不清楚,他仔細想,腦袋卻又痛了起來。
河水很冷,徐功燦的整個身體被浸在冰冷的河水裏,他呼吸困難。
三叔對張寡婦說:“以晴,他就要快被淹死了,你究竟願不願意嫁給他?”張寡婦點了點頭說:“我願意。”
“好。”三叔說,“現在林以晴願意嫁給徐功燦了,徐功燦就是偷看自己的老婆洗澡,那他就沒有罪了。”
村長急忙說:“快去把徐功燦救出來。”兩個青年撲通一下跳進水裏,把裝有徐功燦的竹籠子拉了出來。
徐功燦已經被淹的半昏迷過去了,三叔嚇得臉色蒼白,伏過去,替他使勁地按著胸部,徐功燦才噴出一口水,醒了過來。
“功燦,你感覺怎麼樣?”三叔焦急地問。
徐功燦說:“我……我感覺很冷。”他凍的渾身哆嗦起來。
三叔說:“我是問你有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
徐功燦搖了搖頭,“哎……”村長歎了口氣,“我們忙活了半天,算是白費力氣了,這小子的腦袋一點都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