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風並沒有理會他,隻是站著。
此間,吳瀚再也不是先前那個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吳大少爺,他跪在那裏,渾身是血,狼狽至極,望著此間的古清風,吳瀚恐懼至極,顫抖的喊道:“我父親是大莊主,森老是我師祖,他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們赤字頭一定會殺了你!一定!”
那邊冰玄派的文花雨和良工真人也都在嘶喊著:“妖魔,你若識相的話,最好讓我等離開,不然……不然我們冰玄派定然會將你碎屍萬段啊!!”
“古清風!我父親是慕容展,是乃九華同盟大執事,他一定會殺了你!你等著!我們九華同盟會殺了你!殺了你啊”
不遠處,慕容泰五人跪在那裏,渾身是血,瞪著眼,也在嘶喊著,他們先前都祭出了血脈,都露出了陰森的獠牙,都動用了血脈之力,可惜沒有用,根本承受不了古清風一拳。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嘶喊,至於喊了多少次,沒有人知道,他們就這麼一直嘶喊著,先是抬出家世背景威脅,威脅不成又求饒,見古清風無動於衷,一個個都開始瘋般咆哮起來。
此間,古清風站著,安安靜靜的站著,突然,他動了,抬手間將吳瀚吸了過來,凝聲道:“去!把你親爹給我叫來!”
話音落下,甩手將吳瀚仍了出去,喝道:“也把森老給我叫過來,不行的話,就把你們赤字頭全部給我叫過來!”
“還有你!”
古清風抬手一掌,冰玄派的文花雨被他吸了過來:“去!也把你們冰玄派所有人都給我叫過來!”罷,甩手一仍!
“還有你!”
古清風又一抬手,慕容泰被他吸了過來:“去!把你們九華同盟的人統統給我叫過來!”罷,甩手一仍!
沒有人知道古清風要做什麼。
此間。
廢墟之中還有兩個人是站著的,一個是費奎,他自始自終都躬著身站在那裏,低著頭,一直都是如此,自從古清風要離去,自從吳瀚將他喊住,自從古清風開始解衣領的時候,他就低著頭,再也沒有抬起來過。
另外一個站著的是柳飄飄。
她依舊是一襲紅衣,站在那裏,亦是自古清風出手的時候,確切的當魏青傳音密語警告過她時,她就再也沒有動過,就這麼站著。
紅衣還是那麼鮮。
紅還是那麼紅。
紅唇還是那麼豔
隻是柳飄飄再也不是先前那個妖嬈嫵媚的柳飄飄,她站著,一張狐媚的臉上神色有些灰暗,那是一種陰沉,一雙勾魂奪魄的眼眸已不再勾魂亦不再奪魄,有的隻是恐慌,無法掩飾的恐慌。
她恐慌不是因為死了這麼多人。
實話,這些人在她眼裏根本不算什麼,她親手殺的人要比這些多的多。
她恐慌也不是因為古清風肉身無比強橫。
盡管,她很好奇,也想不通古清風的肉身為何如此強橫。
但也隻是好奇而已,還不至於恐慌。
真正讓她感到恐慌的是,古清風殺人的手段,三生三死。
她知道,這是殺戮之道。
而她更加知道,隻有入魔之人才會遵守這種殺戮之道。
她並非普通人,很清楚入魔代表著什麼意義。
這已經足夠令她恐慌。
然而,她的恐慌並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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