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之母?”
聽見這個名字,火德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隻覺頭皮麻,一陣旋地轉。
大自然之母。
那可是執掌自然法則的霸主啊!
那可是傳中的傳啊!
或許是太過震驚,太過駭然,也或許是大自然之母這個名字對於火德來實在太高太高,高的令他連想都不敢想,以至於火德愣在那裏足足很長時間都無法回過神來。
的確。
他不過隻是一個金丹真人,連界都沒去過,連法則是什麼都不知道,更別執掌法則的霸主,而且還是大自然法則,這玩意兒對他來幾乎和神靈差不多。
光是嚇都能把人嚇死。
反觀古清風,倒顯得有些無所謂,依舊仰躺在搖椅上,悠閑自在的喝著酒兒。
是。
火德知道古清風想來橫行無忌,無法無,也無所畏懼,不怕地不怕。
他一直都知道。
可這也太狂了點吧!
被大自然之母盯上了,竟然跟沒事兒人一樣還有閑心喝酒兒?這得多大的心啊!
其實。
這也隻能怪火德無知。
他隻知古清風被道審判,卻不知被道審判意味著什麼,更不知古清風幹了什麼勾當才會被道審判。
如果他知道古清風飛升界,問鼎過九幽大帝之後,幾乎一直被老爺盯著過日子,換句話,一直扛著老爺的審判生活。
與老爺比起來,大自然之母也就那麼回事。
用古清風的話來,他習慣了。
被老爺盯著是盯著,被大自然之母盯著也是盯著。
誰愛盯誰盯。
古清風問鼎九幽大帝這等罪惡帝座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算是徹底踏上了一條不歸路,一生罪,世世罪,他從來就沒想過逃避,所以,他也不在乎。
更何況,被大自然之母盯著,要比被老爺盯著舒坦多了。
被老爺盯著,那老匹夫隻會降下審判。
至於大自然之母。
讓古清風頗感意外的是,大自然之母非但沒有降下審判,反而還賜了一大堆數之不盡的彩靈。
這玩意兒是好東西。
隻是古清風並不稀罕。
他雖然不知大自然之母究竟想幹什麼,但有一點還是可以看得出來,那娘們兒想拉攏自己,如若不然也不會千方百計的仍給自己數之不盡的彩靈,當然,也不排除大自然之母另有企圖,隻是古清風已經懶得去折騰。
要下雨娘要嫁人。
隨便他們。
爺先逆仙道,又逆魔道,再逆道,大不了再逆你個自然之道。
哪怕三千大道全部逆一遍。
古清風也不在乎。
反正已是一身罪,再多幾條也無妨,既然擺脫不了,那就索性一罪到底。
旁邊,火德在悶著頭喝著酒,不像喝,更像往肚子裏灌,咕咚咕咚,一壇接著一壇,幾次張嘴,卻都把話咽了回去,又喝掉一壇酒,火德擺擺手,有氣無力,深深歎息一聲。
“算了算了……老子不問了……以後再也不問了。”
火德曾經誓,以後見了古清風再也不詢問他的事兒。
因為每次詢問之後,他都會大受打擊。
聽不懂不,關鍵是受刺激,心髒受不了。
你大家都是人,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人家玩過仙道玩魔道,玩過魔道玩道,跟老爺都幹過幾回架了,咱還在金丹晃悠呢。
一想到這裏,火德胸口就堵得慌。
如果隻是如此的話,還不至於讓火德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