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敢情我們雲霞派之所以存在,都是因為你子的因果。”
至今回想起冰玄派朱霞老祖對自己的那些話,火德就忍不住感歎。
古清風曾聽魏青過,朱霞也是當年跟隨雲霓裳的七色使者之一,雲霓裳以血脈轉世,留下朱霞執掌冰玄派操縱這個因果局,她知道自己和雲霓裳的因果也不奇怪,唯一讓古清風有些疑惑的是,不知朱霞為何要將此事告訴火德。
“那老婆子雖然沒有明,不過咱也不是傻子,多多少少也能聽出點意思。”火德自顧自飲,許是覺得古清風的專用太虛杯神奇,就忍不住多喝了幾杯,咧著嘴,笑道:“她的意思是想讓你和冷顏秋結成道侶,隻是……嘿嘿,那老婆子知道你的身份,對你有點畏懼,所以呢……就找到咱,拐著彎讓我過來勸勸你。”
“讓你來勸我?”
古清風仰躺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眯眼瞧著火德,笑道:“和冰玄派那個冷顏秋結成道侶?怎麼著?是嫁接因果?”
“沒錯!她過就是為了嫁接因果。”
火德撓撓頭,一邊搖晃著古清風專屬的太虛杯,一邊仔細回憶著朱霞的話,道:“那朱霞老婆子什麼三千年冰玄派祖師雲霓裳推衍出與你有一段極其可怕的因果,是一種孽緣,也是一種罪果。”
頓了頓,火德端起太虛杯,將裏麵的水雲酒一飲而盡,頓覺五髒六腑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血液仿若都在燃燒一樣,連額頭都冒出了汗水,深吸一口涼氣,這才繼續道。
“冰玄派的祖師雲霓裳為了擺脫這種孽緣惡果,布局三千年,留下冰玄之心和炎陽之心化作因果枝,然後她以什麼血脈轉世擺脫冰玄之心,你呢,先與冷顏秋結成道侶,然後再融合炎陽之心,雙修之後,再將炎陽之心傳給其他人,這樣,便可以將你與雲霓裳的孽緣罪果嫁接出去了。”
水雲酒經過太虛杯轉化之後,可能是勁兒太大了,火德有些受不了,體內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時而冷的抖,時而熱的滾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渾身難受,咧著嘴,道:“又是因果枝又是嫁接的,雖然咱不懂,不過那朱霞老婆子你懂。”
古清風的確懂,也早已猜到雲霓裳的目的。
隻是因果這玩意兒能夠嫁接?
他詢問過居住在寂滅骨玉裏麵的老和尚,老和尚他也不知道。
古清風琢磨著,老和尚不知道,雲霓裳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如若不然,她也不會將自己的魂魄葬在歐陽夜的血脈之中,想來,應該是沒有什麼信心,所以才選擇永久逃避。
“我古子,你這杯子是什麼玩意兒煉的,勁兒也太大了吧!”
火德本想再用古清風的太虛杯喝幾口,仔細想想還是算了,剛才喝了兩杯差點沒要了老命,他可不敢再折騰了。
古清風笑了笑,沒有話。
“朱霞那老婆子的意思,讓你考慮考慮,答應與否都不重要,一切按照你的想法來,還什麼,隻要你有什麼要求,盡管吩咐,他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不能做到也會想盡辦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