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前他把那塊刻有仁宗二字斷裂的石碑收入了囊鄭
如今在這座荒古遺跡裏麵發現這麼一尊巨鼎,而且還是一尊贏生機’的巨鼎,古清風暫時不知道這玩意兒是不是大道法寶,就算不是,琢磨著至少也是個鎮宗法寶。
不過。
讓古清風稍微有些想不通的是,如果這些屍骨生前真的是為了什麼珍寶互相殘殺的話,怎麼這尊巨鼎還在這裏?
難不成這些人互相殘殺,最後全部都死光了?
也不對。
因為古清風發現不管是巨鼎的外麵還是巨鼎的裏麵,隻有屍骨,沒有一件法寶,既然屍骨沒有朽化,法寶也不會朽化,應該是被最後的幸存者給卷走了。
最後那位幸存者連同道中饒法寶都搶,不可能會把這麼一件還有生機的巨鼎留下來。
古清風想著隻有三個可能。
要麼最後的幸存者無法將巨鼎從這座荒古遺跡裏麵帶走。
要麼就是最後那位幸存者卷走了其他寶貝獨自離開了,要麼就是死在了這裏。
如果那位幸存者既沒有離開,也沒有死的話,那他一定還在這裏,而且就在這尊巨鼎的裏麵。
想到這裏,古清風沒有遲疑,加快腳步,直奔法寶之源。
當他來到一座大殿的時候,不由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屍骨,到處都是屍骨。
一具挨著一具,幾乎堆滿了整個大殿。
在大殿的正中央有一口井,井口泛著斑斕色彩,像似被封印了一樣。
古清風一眼便看出來法寶之源就藏在這口井裏麵,這井不是其他,正是法寶之眼。
他並沒有前去,而是止步在門口,眉頭微微蹙著,盯著法寶之眼旁邊的一個人。
是人,更像一具幹屍,渾身幹癟,盤膝而坐,衣衫襤褸,低著頭,白發就像枯草一樣散落著。
這人還活著。
但也隻是活著。
已是油盡燈枯,奄奄一息,像似隻剩下一口氣一樣。
在這饒身旁,不僅堆滿了屍骨,同時也堆滿了各種法寶,各種資源。
屍骨是死的,各種法寶諸多資源同樣是死的,資源的靈氣被吸盡了,法寶的本源也被抽幹了。
看見這一幕,古清風已然知道這人恐怕就是互相殘殺最後的一位幸存者,他沒有離開,不是不想離開,更多的恐怕是無法離開,如果可以離開的話,也不會留在這裏等死。
是真的等死。
一點一滴耗盡全身修為,直至油盡燈枯。
為了活下來,不僅吸幹了所有資源的靈氣,也把所有法寶的靈氣吸幹了,能吸的,不能吸的,全部都被他吸幹了,望著了一眼堆積如山的屍骨,古清風甚至懷疑,這些屍骨生前不是被他殺死的,而是被他吸幹了全身的精華。
如果真是如茨話,那麼這人在這裏待的時間絕對是一段極其漫長的歲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