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象不出來。
當古清風詢問的時候,風竹老前輩微微搖首,道:“清風友,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老朽。”
“那我該問誰?”
“應該問你自己。”
“我倒是想問我自己,可關鍵是我壓根就感應不到那勞什子的不祥之物。”
“既然不祥之物選擇了你,也就意味著你就是不祥之物等待的有緣人,現在感應不到,並不代表以後不能,老朽相信終有一你會與它見麵的。”
“你這不等於什麼都沒有嘛。”
風竹老前輩搖搖頭,沒有再話,不管古清風如何詢問,老前輩對於不祥之物都是隻字不提。
這更加讓古清風感覺不妙,因為他看的出來,老前輩對不祥之物像是有種很複雜的感受,像是很忌憚,也充滿擔憂。
“既然老前輩不肯,我也不勉強,不過……”古清風又繼續問道:“我能問問你與那不祥之物之間又有什麼關係嗎?”
“老朽與那不祥之物並無任何關係。”
“不真吧?”
古清風拿起那支精美的酒瓶先給風竹老前輩斟酒一杯,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道:“如果你與那勞什子的不祥之物沒有半點關係,那您老人家待在這裏這麼多年又是為何?”
“老朽先前已經回答過這個問題,在此隻為等待不祥之物的有緣人。”
“然後呢?既然不祥之物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等待所謂的有緣人做什麼?”
“老朽想看一看不祥之物等待的有緣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恐怕老前輩在慈候的目的並不僅僅是看看有緣人那麼簡單吧?”古清風嘴角泛起玩味的笑意,道:“你與那不祥之物有沒有關係,我或許不知道,但老前輩一定與封印不祥之物的巨鼎有關,包括這荒古遺跡,甚至這時空亂流十有八九也是您老搗鼓出來的吧?”
風竹老前輩投給古清風一個讚賞的眼神,並沒有否認,點頭應是道:“友的不錯,此鼎名為八荒元鼎,確實是老朽生前煉製,至於這時空幻境也的確是老衲所布置。”
聽風竹老前輩這麼,古清風並不覺得意外,打從見到這老頭兒的時候,他內心就已經猜出來這一切應該是老頭兒搗鼓出來的,而且時至今日多少也猜出來老頭兒布置這時空幻境的目的。
“老前輩布置這時空幻境是打算把我困在這裏?”
“在清風友沒來之前,老朽的確打算將不祥之物等待的有緣人困在這時空幻境,見到清風友之後,老朽又改變了主意。”
“為何?”
“不知清風友所問的為何指的是……”
“兩個為何,第一個是你為何要講不祥之物等待的有緣人困在這裏。”
“原因很簡單,不祥之物一旦出世,影響甚大,對這地大道,對這芸芸眾生,對過去,對現在,對未來,乃至在今古時代開啟的無道時代都有很大的影響。”
“聽你這麼一。”古清風揉著下巴,道:“看來我這回是攤上大事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