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嘴唇與某重要作案工具受傷,所以某些愉快的事即使想發生也失去了先決條件,再加上某人奇怪的主角情結,所以某人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晚上規規矩矩保持正人君子風範,隻在卡琳娜有意無意牽引下蜻蜓點水,點到即止。最終,兩人同床共枕度過了愉快交融的一晚,如果你興趣了解是怎樣交融的,請先出門左拐,使勁撞牆一百遍後回來,你會明明白白知道,他們間的交融是語言與精神上的,與有機體互補運動無關。
衣帶未解終不倦,妾為郎君把心交。一夜,阿紮德先無恥的把初中生以下都知道的知識劃到自己名下,比如為什麼每天都會看到東方火球的升起,每天晚上為什麼天空之上有星星“月亮”,那是因為世界是個球,世界自轉的同時繞著火球在公轉,火球是恒星,“月亮”是衛星,星星是遠處不知道多少距離更閃亮的恒星;又如,沒有支持的東西為什麼會往下掉,那是因為“阿紮德”萬有引力……侃了兩鍾頭的天文地理,他又開始剽竊地球世界古今中外各種散文與詩,凡是他知道的,皆抽出幾句或幾首忽悠,中間加上自己幾份“力作”,把卡琳娜哄得眼冒小星星;到了黎明時分,兩人開始談心,阿紮德借機使用各種有地球標簽的集束甜言蜜語與喀秋莎糖衣火箭彈把卡琳娜砸得暈頭轉向,阿紮德深深相信,如果他用肢體語言暗示引導,完全可以與她進行最親密最坦白關於激發荷爾蒙方麵的研究。
卡琳娜被學識淵博幽默風趣的阿紮德征服了,她仿佛看到另外一個他,一個注定會站到世界頂峰的他,她甚至想過馬上成為他的女人,隻是昨天……咳咳,需要靜養,大家都懂的。
“阿紮德,起床,我該出發了。”一夜不睡對四段頂峰武者來說沒影響,大腦興奮一晚的卡琳娜整了整起皺衣物下床,用梳子簡單梳理頭發。
“卡琳娜。”同樣,熬一夜對年輕氣盛的阿紮德亦無大影響,他舉起一隻手,要她把自己拉起來。
卡琳娜微笑,輕柔接住,一拉。
臉黑模式成為過去,經過手把手握住氣息疏通,腹下傷勢十去八九,連帶嘴唇紅腫與被打出的淤青都消去了,阿紮德借力躍起,又在床上借勢前傾,嘴唇印在卡琳娜額頭。
對他放開心懷的卡琳娜隻微微提了提膝就放鬆了。
“昨天你不是說我有東西掉了嗎。”卡琳娜調侃他,暗示他。
“是啊,我怎麼忘了呢?現在給你。”阿紮德會不懂嗎?他忽然捧住她的麵頰,嘴對嘴啃去。
“唔嗯……”壞家夥,終於做出來了。若不是內心期望著,沒誰可以出其不意得逞,意外又不是意外之吻,卡琳娜感覺到天旋地轉,肢體無力,幾乎窒息。
良久之後,兩人終於分開。
卡琳娜臉頰酡紅,狠狠看他,似責還羞。
阿紮德唇齒有香,嗬嗬,嗬嗬,嘴裏遛出一句“以後我們還要多多練習配合。”
“哼,不理你了。”此刻她不是四段頂峰武者,而是懷春小女子,隻見她轉身把早收拾好的行李收拾又收拾,作出馬上就走,你就後悔吧的姿態。
“要不,以後事先通知你一下?”阿紮德下床,大膽從腰後抱住她。
“才不要。”卡琳娜身體微微僵了下,不過很快恢複,她丟開手中道具,頭後仰,咬住阿紮德耳朵,狠狠道:“小心我吃了你。”
“威脅是沒用的,誰吃誰還說不定。”
“那我們走著瞧!”
“誰怕誰!”
“哼!”
“哼!”
……
對麵二樓,躲在窗簾後幾乎舉了一晚單筒望遠鏡又擔心一晚的威伍·奧圖曼,在他看了早晨小兩口打情罵俏奇怪過程後老懷大慰,幽幽一歎:奧圖曼家有未來了。
就在兩人卿卿我我時,古堡外來了一隊約五十餘人裝備精良統一的彪悍人馬,打頭的是中間黑色劍與矛交叉,紅底金邊長寬各一點五米的家族旗幟,如果你不是太閉塞,就知道它是博塔家的旗幟。
“你好,你們是博塔家的人嗎?我是威伍·奧圖曼。”兒子很忙,威伍·奧圖曼開門迎上。
隊伍領頭一中年漢子翻身下馬,不失傲氣微微行禮以示禮貌“我是博塔家內衛統領,塞斯,今天我們來接四小姐回家,希望閣下能告訴小姐,我們在外麵等她。”
“好的,請稍等。”威伍·奧圖曼知道在博塔家中內衛統領有相當高的地位,以他的身份不要說自己一個落魄伯爵,就算帝國有實權的侯爵公爵,亦可以不給臉色,現在因為看在未來兒媳婦的麵子上下馬說話已經十分客氣了。
敲門聲,門外傳來朵朵聲音:“少爺,博塔家的人在城堡外等卡琳娜小姐。”
“知道了,馬上就來。”
終於要啟程了。
“來,卡琳娜,親親你卓爾不凡的老公。”阿紮德與卡琳娜麵對著,指指自己厚實的臉,微微側過,經過一晚他已經把老公老婆的觀念灌輸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