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森爾伊帝國為了斷崖不丟是不計代價的,用最信任最厲害的統帥與將領,用最精銳的部隊,以最嚴厲的軍法,最明確的軍功嘉獎製,構築北部屏障。
史萊姆班·渣查,北部第三預備隊軍團征兵處征兵小隊長,三月前他得到上司命令,說是有個逃兵役的鄉下土鱉在一個叫坎布澗的小鄉裏欺男霸女橫行無忌,讓他趕緊去逮回來以正軍法。
TMD,你逃就逃唄,怎麼就不知道低調一點,害老子我千裏迢迢趕來,幸虧有我的好哥們願意幫忙替我逮那混球,我隻要等著就行。史萊姆班·渣查喝了口劣質酒,開始在旅店裏午睡。
時間回到前天晚上,我們的主角阿紮德同誌人逢喜事精神爽,撐著小身板喝了三大碗自製的加強版二鍋頭,暈乎乎在坎布澗鄉鄉間田野撒酒瘋,吃苦耐勞、賢惠能幹、可敬可愛的貼身女仆、童養媳朵朵陪著照顧他,在他大唱“今個老百姓呀,真呀真高興”時,忍受了五天蟲子叮的五個黑影猛然從田間地頭躍起,敲暈毫無防備的朵朵,再敲,敲,敲,敲……呼呼聲傳來,他丫的居然睡了,五個身份為本故事最重要最敬業卻被拋棄的跑龍套,在消息極端閉塞,不知主角已經是博塔家女婿,未來女武神老公的情況下,扒了他值錢外套,又七手八腳在主角身上施展鐵砂掌龍爪手汙印腳大慈大悲破菊腿等等絕世神功狠狠修理了主角一頓,出了口惡氣,然後把主角捆綁結實,給他灌了不知道是什麼的藥水,再用恐怖的生化武器,十幾天未脫的臭襪子堵上他丫的嘴,再塞進口袋,披星戴月日夜兼程趕去目的地交接。
“嗯呃嗯呃”一路顛簸的馬車裏阿紮德一醒來就感覺到哪裏都疼,四個蒙麵的人見他醒了,同時舉手幹淨利落在他後頸先後四記手刀,然後阿紮德隻好繼續昏過去,就這樣,醒來,被敲暈,再醒來,再敲暈,一直暈了四十多個小時,到了某個阿紮德從來沒到過的小鎮。
在樂極生悲的阿紮德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個歪眉斜眼的家夥對他莫名其妙的說:“哼哼,就你小子?逃兵役?等到地方了就解脫了。”然後這家夥就召集另外幾人把他丟到囚車裏,一路向北進發。
二天後,這幫人終於想到有個人近四天沒喝水吃飯,拔了他嘴裏的臭襪子,丟給他一黑漆漆的可疑的東西,再用破盤子盛了點黃泥湯“吃吧,沒幾頓了。”
阿紮德何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被灌了藥水,嗓子嘶啞頭昏眼花不說,單渾身青紫紅腫就讓他動彈不得,隻艱難說了“我我我”三字後,假冒偽劣的藥水的藥力正式發作,一頭栽在囚車裏昏過去。
“哼哼。”見阿紮德暈過去,史萊姆班·渣查也不急,悠然自得對幾個跟班士兵說道:“看到沒,逃兵役的下場,繼續上路。”
第五天,阿紮德被強行塞進一點看上去像食物的東西,灌了他一點水,就這樣,他們隔幾天塞一點食物與水吊著他的命,而被灌了不知是什麼藥水的阿紮德開始昏昏沉沉沒時間清醒的情況下在一路顛簸中向北去了。
森爾伊帝都更迦蘇艾,一個看上去皮膚保養得像女人一樣細嫩,左腿有點瘸的中年男人看了來自索法行省的書信,露出猙獰的笑,把書信點燃燒成灰燼後道:“那五人怎麼樣了?”
“總管大人,已經派人去做掉他們了。”身邊侍衛強忍鄙夷,貌似恭敬道。
“嗯,要幹淨點。”中年人哪能不知道侍衛在想什麼,但他根本不在乎“侯爵大人什麼時候會到?我得準備準備。”他故意用話語更加惡心侍衛。
“午飯後。”侍衛說完,不管中年人怎樣,直接退出房間。
“哼!”中年人對侍衛無禮舉動不屑,而是惡狠狠神經質一樣自言自語:“卡爾·埃爾伯斯,雖然我不能把你怎樣,但是威伍·奧圖曼,你慢慢等著吧,我要收拾了你,我要你絕後,全家死光光。”
在中年男人惡狠狠詛咒時,坎布澗,法師巴諾得到了博塔家未來女婿被人綁架的消息,於是,巴諾大人生氣了,以魔法通信方式通知給了紐爾博塔家主,於是,博塔家族安格斯炸毛了,安格斯炸毛的同時,恰好在現場知道消息的卡琳娜暴走了,劍出鞘,弓上弦,肩膀扛大槍帶領一群小弟四處推牆倒壁,把整個索法行省搞得雞飛狗跳,無意壓製卡琳娜暴走的博塔家長老們幹脆和丫頭一起瘋,於是索法行省鄰近的行省也不安寧了,於是這一鬧,遠在帝都某個得到消息的菊樂部中年人一下寒毛倒立,再無陰狠惡毒的樣子,像毫無瓜葛的人一樣沒了多餘動作,盡心竭力討好著他的侯爵大人。而一切指向,已經皮包骨頭的阿紮德·奧圖曼終於在斷崖防線隻有一天路程的時候散發出主角光環,這一天,藥水的效力終於過去,他清醒了。
嗯,可喜可賀,沒昏過頭,故事可以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