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毆打武有為的那人才停了手。
隻見,武有為那張臉已經腫得像是麵饅頭,嘴也歪了,眼睛也斜了,鼻子裏有鮮血湧出。
當然,這個鏡頭是不會被攝象機捕捉的。其實就算是攝了也沒什麼大不了,誰叫武有為先動手呢,執法人員也有正當防衛的權力。
武有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知道咱們的身份就好,包書記就不,知道左秘書什麼人嗎?人家可是市領導的二秘,你們得罪了他,準備倒黴吧!”
笑聲異常囂張。
可就在這個時候,左秘書怒喝一聲:“姓武的,住嘴。就是你,就是你,叫我打什麼牌,老子這次被你害慘了,我跟你沒完。”
包書記氣憤地大叫:“武有為,你他媽亂什麼,咱們這次倒血黴了。公務員參於賭博,是要直接開除公職的。我們……都完了。”到這裏,想起自己在鄉裏威風了這麼多年,現在卻要被直接摘帽子,禁不住低聲哭了起來。
武有為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是的,都完了,包書記完了,那個左秘書隻怕也要被開除。這兩個官員,一旦被摘了帽子,褪去身上的官家光環,其實什麼都不是。
他們是指望不上了,今後也沒有利用價值,我還是先保住自己要緊。
“各位領導,我願意做汙點證人,證明這兩人和我打牌。”武有為跳到攝象機麵前,亮了個相:“我就是個平頭老百姓,聯合紀檢組也檢查不到我頭上去,還請各位高抬貴手放了我。”
“你,你他媽還是不是人?”沒想到武有為居然出賣自己,包書記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老包,這就是你認識的人。”左秘書氣得麵如藍靛:“武有為,很好,你好得很,咱們以後如果碰到,還真要好好親近親近。”目光中全是威脅。
武有為根本就不將這兩個注定要被開除公職的可憐蟲放在眼裏,一聳肩:“我就是一個老百姓,咱們盆地的人平時吃吃麻辣燙打打麻將看看葷錄象,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左秘書,你也別嚇我,你就是個球。如果不服氣,大可來a縣找我。”
左秘書氣得渾身顫抖:“好好好,我記住你了,希望你不要為今的話後悔。”
“我後悔什麼,誰怕誰呀?”武有為諂笑著問紀檢組眾人:“各位老大,我可以走了嗎?”
帶隊那人點點頭:“你不是國家幹部,不是公務員,我們也管不著你。”
武有為大喜:“謝謝,謝謝!”
“站住!”帶隊那人喝住武有為,轉頭對周陽道:“周局,你是公安。按照《執安管理處罰法》聚眾賭博該怎麼處理?”
周陽:“聚眾賭博,拘留十五日,罰沒賭資。”
武有為:“啊!”
那個帶隊的人:“拘留之前,我們這裏還要錄口供,先關上幾把程序走完再。”
武有為:“啊!”
還沒等他叫完,一隻雪亮的銬子就銬到他腕上。
看到這一幕,次元空間中的黃敘哈哈大笑起來,感到痛快之極。
特別是包書記這畜生被開除公職更是莫大喜訊,這廝上次竟然通過鬥地主敲詐我一萬多塊錢,該死!
大戲看完,黃敘也不想在勾留下去。從空間出來,上了自己的車。
這次他不敢惹麻煩,自己開車。
剛動汽車,就看到周陽一行人解著左秘書、包書記和武有才下來,動作粗暴地朝車裏塞。
黃敘打著了車開過去,腦袋探出車窗,裝出吃驚的模樣:“啊,這不是武老板嗎,你這是怎麼了,被人打成這樣,是不是有經濟糾紛,被債主逮了,要不要我報警?”
看到黃敘,一個紀檢組的工作人員喝道:“紀委辦案,無關的人回避。”
黃敘裝出害怕的樣子:“是是是,我走。紀委啊,武老板你這回麻煩了。祝你監獄生活愉快,我會去看你的!”
武有為好象明白了什麼,惡狠狠地看著黃敘:“是你,肯定是你舉保的。不然,他們怎麼可能這麼準確地抓到我?黃敘,等我出來,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
黃敘嘿嘿一笑:“好啊,等武老板出來,我擺一桌酒給你接風洗塵。不過,前提條件是,你要能夠出來。”
完,再不廢話,直接一腳油門。
事了拂衣去,將尾氣留給姓武的好好享受。
武有為不管是否能夠出來,什麼時候出來,其實都不能給黃敘造成任何困繞。
其實,即便那什麼包書記也是如此。姓包的就是一隻蒼蠅,他直接管轄著自己的農莊,如果在位置上,時不時飛過來繞一圈,也夠煩人的。
事實證明,這次所謂的紀律檢查行動並不是一陣風、裝樣子,新任的省布政使為了樹威信,黨同伐異,還真動了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