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背景的人,大學畢業不用到處發求職信了,別說是隨便去哪家公司,就連老爸的公司,也給她騰了個經理的位置,隻盼著她能順從的坐上。也許是這些年和宛月一起慣了,她不想一個人去陌生的環境,和陌生的人相處。所以,三天後,徐曉曼再也忍不住了,紅色的跑車突兀的停在了別墅前。
自那天晚上後,墨宸似乎更忙了,每天早出晚歸,宛月盡量小心與他碰麵,每天,早早的在他回來之前就睡下,可以說,這幾天,相安無事。當她聽到徐曉曼的聲音時,以為自己幻聽了呢,撇下手中的書便跑出了房間,旋轉樓梯上,兩個好朋友見麵了。
一路上想好了一肚子埋怨,可是看到宛月略顯蒼白的臉和消瘦的身體時,怎麼也生不出氣來。
“喂,宛月大小姐,我以為你不辭而別躲在家裏保養呢?怎麼搞的跟難民營裏出來似得。”
徐曉曼不悅的瞪著宛月,在她頭上狠狠戳了一下。
看到徐曉曼,宛月的眼眶不由得濕潤了,她好想,好想抱著好友痛哭一場。可是,她不敢,她隻有徐曉曼一個好朋友,如果她知道了實情,一定會嫌棄自己。任何人的想法看法她都不在乎,唯獨是徐曉曼不行。遂牽強的衝徐曉曼咧咧嘴賠罪的語氣說:“隻是身體不舒服。小曼,那天的事,真對不起。”
“那天的事!你對不起的是我一人啊!”徐曉曼一向是快人快語,撇撇嘴撂下一句徑自往小月的房間走去。跟在徐曉曼身後,看著她依然颯爽的風姿,心頭的痛楚又湧動起來。那是所有少女特有的自信吧!自己,已經髒了。
徐曉曼也不是個波大無腦的人。她知道,如果作為閨蜜,問出那些被宛月小心掩藏的事,一定會讓她很難堪的。這幾天,她想了很久,突然能體諒宛月了,如果換做是自己,也是不敢跟好朋友說出自己是個心理不健康的人。
大咧咧的躺到沙發上,手裏的包仍在一邊接問道:“宛月,你愛奕梓乾嗎?”
呃?
宛月沒想到徐曉曼會第一個問出這樣的問題,身子猛然一顫,一股痛楚蔓延至心髒,疼得無法呼吸。
“切,我就知道是白問你!”
徐曉曼並沒有看出宛月的異樣,氣惱的撓撓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了一眼宛月,氣咻咻的嘟囔道:“幾年的朋友了,怎麼發現你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真實的,愛就愛,不愛就不愛,有這麼難嗎?我要是有愛著的人,就要大膽去愛,哪怕上刀山下火海,穿荊棘……”
撲哧!
宛月被她那副大義凜然的神態逗樂了。走過去,坐到徐曉曼身邊,握著她的手說:“小曼,讓你為我傷神,真對不起。隻是,愛情並不是單純的你想愛就能去愛,瓊瑤劇裏的愛情,並不適合我。”
“得得得,算我沒說,你要是文鄒鄒起來,比唐僧還囉嗦。”
“又說我是唐僧,你是不近女色的孫悟空……”
“你才不近女色。”
“是你!整天被妖怪圍著要……”
“哈哈……哎呀,別撓了,我認輸……”
徐曉曼就是有這種本事,再有多不愉快的心情,跟她在一起,保準你一會兒就開懷大笑,忘了煩惱。
兩個女孩子抱作一團在沙發上嬉笑著,沒有發現門口多了一個人,深諳的眸子讀不出任何情愫,隻是臉上,少了以往的陰霾。
宛月最怕撓癢癢,一會兒功夫就求饒認輸了。
“墨,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