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硬要自己一起就餐是了這張信用卡。
徐曉磊苦笑,和宛月道了聲再見走了。
“你哥真疼你,你也太凶了。”
停!
徐曉曼打斷了宛月,收了笑容,一本正經的質問:“你平白無辜玩失蹤,好歹也解釋一番。”
解釋?
怎麼解釋?
告訴她一切?
依她的性格,一定會去找墨宸。怎麼可以再將曉曼拉下水。再抬起頭,宛月笑語嫣然。
“我和你一樣,惹了監護人,被送到法國爺爺那兒麵壁思過去了,手機沒收,二十四小時有女傭跟著,這不,一回來就趕緊聯係你。”
“真的假的?我還羨慕你呢。看來,我們都很悲催。”
徐曉曼瞪大眼睛,同病相憐的靠在宛月肩上,歎著氣。
“先吃飯吧。菜都涼了。”
看著徐曉曼對自己的話沒有絲毫懷疑,宛月心裏很難過,她恨自己整天生活在一個謊言中。
徐曉曼點點頭,不舍的坐到宛月對麵去,一邊動著筷子吃著,一邊嘰嘰喳喳說著最近發生的大事。
“什麼?寧貝勒被撞成了殘廢?”
“喂,我的姑奶奶,你小聲點,你又不認識那個花花公子,幹嘛大驚小叫的。”
宛月的聲音是有點大,還好這會兒餐館裏客人也沒幾個,倒是崔冷冽和小櫻看向這邊。
宛月尷尬的笑了笑,低聲說:“我是不認識他,但學校的畢業典禮上見過,當時覺得那個人油頭粉麵的卻跟官場的人物在一起,所以多看了一眼,後來才知道他是寧廳長的公子。”
“那個人,整天色迷迷的,不知糟蹋了多少花樣美少女,真是老天有眼,他如今,連男人都做不成了,隻能看著美女流口水了。嘻嘻……”
徐曉曼因為哥哥的原因,跟寧貝勒挺熟,有幾次差點被他吃豆腐,自然是討厭,聽到這樣的消息,沒心沒肺的笑開了懷。隻有宛月知道,那個人為什麼會遭遇這樣的慘狀。
“對了,那個撞他的人怎麼樣了?”
“死了唄!就算不死也會被寧家弄死。”
徐曉曼繼續吃著,扁著嘴回答,沒看到宛月傾刻薄涼的神色。
那晚,她差點被那個人欺辱,雖然可氣可恨,可是僅僅如此,便毀了寧貝勒一生,毀了寧家,毀了那個肇事司機。為何司機死了,寧貝勒卻活了下來,而且成了廢人,隻有一個可能,他要寧貝勒生不如死,一生都活在畸形的心理和生理的殘缺中。能在寧家的眼皮底下作廢寧貝勒,他太可怕了。宛月突然覺得,她要逃離墨宸的計劃,根本不能實現。
“宛月,幹嘛呢,可憐兮兮的樣子,發什麼呆啊!”
“哦,沒什麼。突然覺得世事難料,寧貝勒一個飛揚跋扈的官二代,會有那樣的遭遇。”
徐曉曼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誰神秘兮兮的伏在宛月耳邊說:“那算什麼,那晚學校典禮後,幾個保安莫民奇妙的失蹤了,害的校長引咎辭職。”
宛月瞪大眼睛,似不敢相信。
“哎呀,你瞪著我幹什麼呀。我又不會騙你,真的。還好,你家表哥這個校董本事大,硬是將這件事壓了下來,各媒體報道一夜間似乎得了失憶症,硬是將這件事刷了下去。我也是聽我哥跟人打電話時偷聽到的。”
徐曉曼說的神神秘秘,言語間對墨宸充滿了崇拜。
宛月低下頭,忽然食不知味。
隨意的吃了幾口,不想吃了。提議去商場逛逛,她好久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