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梓乾都知道。”
瘟神有些無力的問。
“是。屬下曾勸過少主,但是少主說,此生他隻愛宛月一個女人,所以連著她的孩子也會愛。即使再有不堪,也是他奕梓乾的妻。”
“哼!好小子!天天慣著,連家族利益都忘了。混球!”瘟神自言自語一番,對著Bin揮揮手讓他下去,突然又喊住了,囑咐道:“你應該知道怎麼閉嘴。”
“是。屬下知道!”
Bin退了下去,直到走出大殿,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淺笑,雖然有陽光普照,卻是陰森森的感覺。
沒有任何人,能從他身邊奪走他們。
鬼門的事告一段落,奕梓乾得了空閑,陪了宛月一天。
她以為自己蠻堅強的,回到賓館卻發現身體虛弱的根本不能走路,腳下飄飄的踩了棉花似地。可能是驚嚇過度了。天知道,在跟林大海打賭後的一個小時,她是怎麼一秒一秒熬過來的,為著肚子裏的孩子,她盡量克製自己平靜,不要太情緒化,所以當林大海撲過來時,她隻想好了咬舌自盡,身體並沒有劇烈的動。
危急時刻,她怎麼也沒想到墨宸會第一時間趕到。
她盯著墨宸,而墨宸在給自己整理衣褲時,眸子中明顯的有著自責,就好像是他沒有守護好自己似的。那一刻,宛月熱淚盈眶,她差點失聲的喊了“墨宸”。
徐曉曼打來電話,埋怨說,他老爸竟然提議讓她陪那個艾莉去試婚紗,他們簡直就是得寸進尺。說什麼也不去。好像是因為艾莉看到那套限量版的珠寶,歡欣的不得了,說她很有眼光。
聽到他們的關係好了不少,宛月和奕梓乾都很寬慰,也一個勁兒的勸說她去。看在那個艾莉不在針對曉曼的份上,好人做到底,孝順女兒做到底。
其實,徐曉曼看到老爸激動的要流淚的笑,心早已軟了,隻是還過不了自己那個坎而已。
去就去!
徐曉曼賭氣的一說掛了電話。
“我真為曉曼高興,其實,心中恨著一個人,真的不是一件快樂的事。”
宛月感歎著。
奕梓乾明白她的感慨,沒有說話,隻是摟緊了他,讓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溫暖。
躺了兩天,宛月感覺好多了,對奕梓乾書,想去看看墨痕,上下次的事連累到他,心裏很過意不去。
“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打了人家,還好意思去,再說,他也尷尬啊,還是等再過段時間。”
其實,宛月心裏是另有打算。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出去。”
奕梓乾摟著宛月的腰,在她脖頸磨蹭著。
“要不讓曉曼陪我,不過是去趟醫院而已,你不用緊張的。要不,你在我身上放追蹤器。”
宛月不悅的瞪著眼賭氣的說。
看宛月生氣了,奕梓乾的心又軟了。
“好好,你去。不過,要電話聯係,不要跟著徐曉曼亂跑,知道嗎?”奕梓乾刮了一下宛月的鼻尖囑咐。
“遵命!”
宛月揚著臉,露出可愛的笑容。
這就是十二分的宛月。三分孩子氣,三分憂鬱,三分真實,三分隱藏。
這樣的宛月,對於奕梓乾來說,就是一副致命的毒藥,上癮了,再也戒不掉。
宛月聯係了徐曉曼,直到坐上車,和徐曉曼一起離開,奕梓乾這才回去了。他當然也不是閑著,立刻去了救贖。這麼長時間,這個暗夜王國一點兒眉目都沒有,這還是閻羅第一次遇到。尤其經過了鬼門的事,更要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