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墨宸,你怎麼了?”
“宸兒!”
墨宸癱軟在奕梓乾懷中,墨炎夫婦及奕梓坤他們都跑過來。
奕梓坤搭脈,神色一凜,立刻從口袋取出瓶藥水,喂墨宸喝下。
“沒用,那是我們家族用自己的血特質的毒,無人能解。”
這話一出,更讓人震驚,包括墨宸,嘴唇蠕動,想要說什麼。
“沒錯,我就是十幾年前死在墨家後院的那個碧眼人的女兒、”
包括墨痕在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沒人看見雪狼黑袍下的手微微一動,一根長針紮進了墨痕的脊椎。隻感覺一陣刺痛,便渾身發軟,症狀跟墨宸一樣。
而夕月笑眯眯的看著墨痕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是暗界唯一的繼承人!”
此話一出,臉奕梓坤臉色也變了。
原來,她就是那個家族的唯一的傳人,怪不得,會有那樣奇特的氣質。
夕月似乎將一顆顆炸雷仍在人群,人們都有些恍惚了。
“你、”墨痕嗜血的眸光盯著夕月,手指發顫,想要衝過去,腳下卻綿軟無力,而且,他的渾身陣痛難耐,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骨髓,血液中遊走,那中感覺,就像心髒被人拍皮球,難過的要死。
原來,她是碧眼人的女兒。
墨宸苦笑,閉上了眼睛。
夕月掏出了金色手槍,對著墨痕,雪狼一走開,他站不穩跪在了地上,跪在夕月麵前。
“瘟神,可否告訴暗界王,他那支精銳的隊伍是不是攻占了閻羅殿?”
奕梓坤似乎不驚奇夕月的問話,冷漠的說:“兩分鍾前,全軍覆沒。”
墨痕盯著夕月,突然仰天大笑,隻是聲音已經不響亮了,那樣的表情下隻發出野獸掉進陷阱的悲鳴,似乎很奇特。
他的精心部署,毀在了這個女人身上,他真的是,小看了她。
完了,一切都完了。
“夕月,你兒子不是我殺的,是你自己親手毀掉了。”
什麼?
包括雪狼,為之一動。
“嗬嗬,其實,要讓花嫣然醒過來,隻不過需要那個嬰兒的胎盤和一點點血就夠了。它在昨晚之前一隻活著,就在我的實驗基地,可惜,你卻和老怪物生生的炸死了他。哈哈,夕月,那個不足月的嬰兒生命力像蛇一樣頑強,他不但活著,還生長的跟正常五歲多的孩子一樣。夕月,你親手毀了你的兒子,不是我。哈哈、”
夕月冷笑,一張媚人的臉頃刻間冷若冰霜,走近墨痕,對準他的胸口,恨恨的盯著,扣動扳機。
“不要!”
蘇麗蓉和墨星異口同聲喊著,同時都跪在了夕月麵前。
“姐姐,如果你還當小星是妹妹,求你放過他。如果他死了,我絕不會獨活。姐姐,求你了。”
“宛月,墨痕隻是一時走錯路鑄成大錯,看在小星曾跟你一場姐妹的情分上,就饒他一條命吧!”
兩個女人,苦苦哀求,墨宸左看看右望望,終於哭出了聲。
原來,他的世界,並不是孤冷。
自己做了這麼多,蘇麗蓉卻毅然跪在夕月麵前替自己求情,這一刻,墨痕心底的那塊冰化了,化作一股水衝出他的眼眶。
夕月對著墨痕的手抖了半天,終於,轉身,隻留下一個側影,冷漠的說:“你現在形同廢人,大腦也會一天天萎縮,再也不能興風作浪了!你就在痛苦中度過餘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