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墨儴臉上帶著笑意,心裏卻是苦不堪言,他哪敢說你不是懷孕,就是胃脹氣!也罷也罷,這幾日沈悠本就不待見他,等她心情好了再與她說這件事吧!隻是這幾日無論如何是碰不得她了!剛想到這便聽沈悠又道:“這幾日我與團子待一塊兒,你隨便去哪兒呆著,但前提是你不準碰我。”
鳳墨儴發現自從他跟沈悠表明心跡後,他的地位就越來越低,以至於到現在基本上沈悠說往東他決不能說往西,也隻有在睡覺的時候他才會掌握回主動權,可現在連這個也暫時沒了,他暗地裏磨了磨牙,好脾氣的勸道:“還是讓我和你待一輛馬車吧,你現在懷孕了,更加需要有人在身邊照顧,我離開了你誰照顧你,我不在你身邊會不放心,團子還小,哪會照顧人?”頓了頓又道:“你忍心看著我擔心受怕?”
沈悠眼裏帶上了明顯的鄙夷與不放心,他在才危險,她就是為了不和他呆在一塊兒才想出這個法子的,她清了清嗓子,“忍心。你要是不放心的話,那就讓漓瑾也來這馬車上,反正團子不占地兒。”
兩人僵持不下,最終,鳳墨儴妥協了,一個人離開了馬車上了後麵那輛馬車,自然沈悠所在的那輛馬車上也隻能出現團子。
其後幾日,沈悠這小日子過得越來越美,臉上整日都帶著笑容,相較於沈悠,鳳墨儴的臉色則一天比一天差,心尖上的人就在自己的麵前可自己卻碰不得,還有比這個更慘絕人寰的事嗎?!
在沈悠麵前,鳳墨儴臉上還會現出溫雅醉人的笑意,但大多數時候都是擺著一張麵癱臉,好在漓瑾也不是一般人,不然這戲還真演不下去。
為了能夠再次上沈悠的那輛馬車,鳳墨儴一逮到空兒就在沈悠麵前轉悠,沈悠自然看到了他的臉色,她是有點心軟,可一想到之前他所做的就一肚子氣,這點心軟也沒了。
半個月後,馬車終於抵達小鎮,這時候,鳳墨儴全身上下都是怨念,一張完美無瑕的美麗臉孔上是能凍死人的寒霜,沈悠牽著團子肉嘟嘟的小手下了馬車,鳳墨儴立馬就看了過來,眼神裏透露出的是赤裸裸的求虎摸,沈悠全身顫了顫,立馬牽著團子頭也不回的進了客棧。
當天晚上,沈悠正準備睡覺門突然開了,她也不急著坐起身,這麼晚來她房裏的除了鳳墨儴不會有別人。
她閉上眼睛,感受到床榻的下陷,然後身子被人抱住,有些燙人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旁,“娘子,我好想你。”聲音裏帶著顯而易見的哀怨和委屈。
沈悠懶得睜眼看他,張嘴便道:“我們不是每天都見麵嗎?”
話音剛落,磨牙的聲音便在耳畔響起,耳畔的氣息變得有些粗重,“可是你都不允許我碰你。”
沈悠眼皮越來越重,聲音裏也帶上了困意,“那現在你不是抱上了嗎?我睡了。”
旁邊突然沒了聲兒,隻是那呼吸卻越來越重,沈悠以為他不會再說什麼的時候,忽然聽他道:“你個小壞蛋,真以為我看不出你那點兒小心思,可誰讓我就愛看你那算計的小模樣呢!”
這話沈悠沒當回事,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太想睡了,腦袋沒轉過彎來,在沉入夢鄉之前還在心裏美滋滋的想,叫你前段日子可勁兒的欺負我,嘿嘿,現在就讓你嚐嚐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著的滋味。
半夢半醒間,沈悠感覺身上越來越重,等一陣伴著酥麻的疼痛襲來時,沈悠徹底醒了,她伸手便開始推壓在她身上的鳳墨儴,“鳳墨儴,你幹嘛?”
鳳墨儴一手就將沈悠的兩隻手給握住了,另一隻手撩起沈悠的額發,全身的氣息都亂了,狹長的雙眸裏是掩不住的情愫,低頭湊至沈悠的耳畔,一口咬了上去,似是帶上了懲罰的意味兒,繼而放開,聲音裏自然而然的帶上了魅惑之意,“你問我幹什麼?嗯?自然是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