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粟一這個漂洋過海回來的海歸討論日本幼女在中國的興變和發展以及服裝的定位薑果然果斷的放棄,轉到她的下一句話上,“對呀,他在靖國大廈,現在你還確定你要去嗎?”
“去,怎麼不去,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去!”白粟一隨手拿起放在一邊的貝雷帽,罩在頭上大步地走上前拉起薑果然的手就朝著房間門走去。
靖國大廈頂部。
“馬上,馬上我就來了,真不知道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會喜歡姑娘的東西,還看流星雨。”池旭拿著手機十分無語地說著,左手套進襯衣袖口,拿手機的手轉換一下,右手再繼續套進。
在兩手轉換的途中能夠看到換衣者的身材,微白卻布滿傷痕的皮膚,在皮膚之下隨著動作神經而蠢蠢欲動的肌肉,飽滿可是不張揚。
“對了,小朋,謝謝你,對於這裏的裝修我很喜歡。”衣褲穿戴完畢,池旭鄭重地拿著手機對著那頭的人說著。
“謝謝你,即使知道我在中國待不了多久也為我準備這麼貼心,說真的,這裏的裝扮和我在裏約熱內盧的家基本上一致。”
聽著手機傳來那邊掉雞皮疙瘩的聲音池旭沒有在意,繼續說著自己想要說的話,有些話並不是隻有柔弱的女生才能夠說,對於男生也是一樣,有感激就應該說,不然放在心中獨自感謝有誰會知道,“謝謝你!”
連續的三次感謝並不會讓人覺得惡寒,相反的從池旭這樣的一個硬漢口中說出口有著別樣的體會,電話那頭大概也有些感慨,兩人閑說了幾句,池旭開口問道:“你知道我這次回國的原因吧。”
“我已經提前退役了。”
“以後啊?以後環遊世界唄。”池旭說的十分輕鬆,從四歲被組織收養,到現在的二十四歲,整整的二十年,隻在一句“環遊世界”中收尾。
沒有想到二十年中的酸苦,沒有想到二十年的刀口生活中的艱辛,現在他隻有一個願望一一把自己生存的這個橢圓形的地球給走完,看遍它的大好山川。
說道這裏池旭才覺得自己有些多愁善感,深呼吸一口氣,“好了,不說了,我馬上就來了。”
掛完電話的池旭並沒有直接出門,而是拿著手機站在那裏不動,回想著在些年的事情。
記憶隻能夠應留在四歲以後,停留在自己上飛機“哇哇哇”大哭的時候,接著是一群黑衣人帶著一個孩子在各式各樣的機器上進行檢查調整,再是在密密麻麻都是樹木的亞馬遜森林中跌跌撞撞碰到南牆終於放棄死心訓練的孩童們,然後是各國密室基地中的殘酷對弈戰鬥,最後畫麵定格在了一張笑靨如花的小臉上。
看到這一張臉,池旭臉色發白,額頭上的密汗也在細細地流著,女孩的話回響在耳畔,“旭哥哥,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