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說著，臉上還是驚疑未定，更帶著一些遺憾的神色。
也許，那裏麵還有一些他認為的寶物，也被他弄成粉末了。
“看來，那是一個封閉的山洞。與世隔絕，東西自然保持原狀，但是要與空氣接觸，自然腐朽了。”
這些猜測，不是一個十八歲的九州少年能懂的，自然來自於來自地球的那一份記憶。
“真的沒有其他東西了嗎？”
李檀有些遺憾。
老人見李檀很感興趣的樣子，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雖然遺憾，但他還是誠實的說道：“沒有了，其他東西都壞了。就這兩個東西沒壞，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好東西，這才帶來這裏賣。”
“哦。”
李檀也不指望能得到更多的，就是那個地址，怕也是麵目全非，無從尋找了，李檀也懶得多問。
李檀認真把玩著手中的傀儡狗，細細思索其中的理論。
在地球上，雖然也有木牛流馬的說法，但是都隻是傳說，也無實物。而按照物理學說，這種東西要是沒有動力驅動，也是瞎扯淡的。
但是，在這九州，特別是很久很久以前，這傀儡狗是怎麼工作的呢？
“精神念力？還是在傀儡裏麵留有操控者自己的內家真氣？”
李檀細細打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恩，就算是這樣的，但是也不能長久吧？內家武者雖然都有精神念力，但其實卻是不強。真正能操控的，或許也隻有鑄造師了——至於內家真氣，倒是絕大部分人都有，但是估計也不長久，或許最多一刻鍾，內家真氣自己就散掉了。”
李檀結合前世的經驗記憶，其實就能夠分析出傀儡狗的工作原理。不過，這世界畢竟有些詭異，誰也說不準還有什麼未知的。
“或許，應該這樣……”
李檀獨自沉思著，那個老人也不懂，更不敢出言打擾。
“要能把天地元氣凝聚起來，再放進傀儡裏麵，然後以精神念力驅動讓傀儡工作，這才完美。但是這不能長久，內家真氣都會很快散掉，更別說是天地元氣了。要是加入其中的內家真氣，能夠散得慢些就好了。”
李檀自認為想象的其實都挺有道理的，不過麼，現實條件不允許。九州世界，天地元氣數千年來都是江河日下，越來越稀薄，如何能做到自己設想的那一步？
元精？
元氣精華結晶，簡稱元晶。
這東西，是李檀前世看小說知道的。
“據說，當天地元氣極度濃鬱的時候，能夠在一些地方凝結成晶，被稱之為元晶。這種元晶精純度極高，要是用來修煉的話，甚至比現在的任何天材地寶都要好。要是用這種元晶的話，傀儡能夠自主的時間一定更長。”
九州世界的十八歲少年李檀，這些年除了賺錢照顧自己和嶽淩波，更多的就是了解這個九州世界了。在同齡人中，李檀絕對算的上是博覽古籍，眼界寬廣。
特別是對史書沒有記載的，那些萬年之前的東西，更是感興趣——元晶，就是他從一本類似遊記的古籍上，知道作者的猜測。
“要是真有這玩意兒，肯定能夠讓它工作。以後對敵之時，出其不意，可謂是一個好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