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看著兩個驚嚇過度的衙役大聲說:“來人,去把這裏的府台大人給我找來,就說我九公主齊夢瑤要會會他這裏的貪官惡衙!”
村民們一聽急忙齊齊下跪高喊:“參見九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兩個衙役這時仿佛才反應過來什麼,忙怒喊:“大喊刁婦居然敢。”
啪啪,就是兩聲清脆的耳光。
我杏眼圓睜,柳眉豎立地怒看著兩個蠻橫的衙役大聲說:“睜開你們的狗眼給我看仔細了,看清楚了。”說著我將手中金色的象征著自己尊貴身份的腰牌亮了出來。張大和兩個衙役一看,嚇得麵色土灰地癱跪在地上。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公主殿下饒命啊!”
“哼,我哪敢饒你的命!我如果饒了你的性命怕是就難出著慶安城了,是不是啊?張大!”
我冷著一張臉看著地下跪著的狼狽不看的三人說。
然後又轉過身對著匍匐在地的百姓說:“好了,你們都起來吧。我淡淡地轉過身看著河塘內成百上千隻鵝和鴨子。想起在王府時那段快樂無憂的時光,抿唇一笑說:“鵝和鴨是最最通靈性的家禽,他們的個性和習慣通常都來自於主人從小到大的手勢或者是聲音的交流養成的。現在你們將這些靈性的家夥趕回河裏去,然後讓各家的主人逐一去認領各家的家禽吧。”
說完我轉身看著那張大說:“為公平起見你先來喚你家的家禽回家吧。先告訴我,你家有多少隻家禽,然後再去喚,先說好了謊報者重罰!”
張大俯首,顫聲說:“小,小人家供養了八十隻白鵝,四十八隻鴨子。”說完便起身欲向河邊走去,隻不過在向河邊走去時,那腿卻已經不自覺都蹣跚起來了。
“你不是養了百餘隻白鵝嗎?怎麼變成了八十隻鵝了?”我冷笑地看著他的背影說。
張大的身體明顯一僵,然後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起來,他緩慢地向前走。終於走到河邊。
冷汗涔涔地看著河塘裏的家禽,拚命地喊,拚命地叫,到後來卻隻叫了十六隻白鵝和十隻鴨子晃晃悠悠地上岸。
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隨後啞婦微微向我行了個禮,便向河邊走去。站在河邊深深地凝望著河裏的家禽重重地有規律地拍起手來。
河間的鵝和鴨子頓時響起了一片歡叫,然後快樂地低吟著向河邊遊來。
頓時,眾人響起了一片唏噓聲,男孩高興地指著河塘大聲地喊:“娘啊,快看,咱家鵝回來了,都回來了,咱家大白和鴨鴨把他們都領回來了!”
婦人開心地流著淚,又向河邊拍了三下,打了個手勢。
終於那隻大白鵝唱著凱歌如一位勝利凱旋而歸地將軍搖擺著,低唱著向岸邊走來。
我上前數了數剛好三十隻鵝和二十隻鴨子。我開心看著這對喜極而泣的母子說:“快點趕他們回去吧,任何人也搶不走他們的。”
說完我冷眼看著剛從轎內走出的身著淺藍色官袍,年約有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說:“你是此地知府?”
“微臣九溪城知府李敖拜見公主殿下千歲,千千歲。”李敖匍匐跪地低聲說。
“起來吧,你府衙役夥同惡霸公然欺壓搶占百姓財務,你當如何處置?”我冷眼看著跪地輕顫的知府李敖厲聲說。
“作為衙役知法犯法理應重罰,再加上他夥同惡霸欺壓百姓更應,應消去公職貶為庶民,永不錄用,至於惡霸張大則貶為苦奴,發配召安充軍,以此例行本朝法規不知公主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