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北行,看著山上萬紫千紅的彩衣和環霧縈繞,有種身入仙境的感覺。這要是有照相機該有多好啊!將這所有是綺麗景色,山川田野全部拍下來,然後在參加個什麼攝影大賽來,說不定還會得獎呢!想到這裏我禁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
“瑤兒,想什麼呢這麼開心。”雷人牽著我的手微笑地說,漂亮的桃花眼柔情是水。我抬眸看了看一臉好奇的冰塊說:“我們下車走走吧,邊看這奇山麗景,邊趕路好不好?
“好,瑤兒說的就是命令。”雷人寵溺地揉了一下我的頭,牽著我的手扶著我下車。
走在山間的土路上,輕聞著樹木特有的清香,聆聽著鳥兒動聽的歌聲,偶爾路過山間農民伯伯開荒的野山地,新奇地看著他們起出一個個粉紅色大大的地瓜,開心大叫著捧起一個來向雷人他們炫耀。
正在幹農活的農活的農民伯伯也被我這天真的舉動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救救我的孩子啊!”山上傳來了陣陣淒慘的哭叫聲。
“不好出事了,我們快上去看看。”我拉著雷人的手說。“你們兩在這等我,我去看看。”冰塊冷聲道說。
“不要,我們是朋友,是親人,要有難同當,有苦同享,我不要你隻身犯險。”我一把拉住他的手懇求的說。
冰塊深深地凝望著,深邃的黑眸中有說不出的驚喜與感動。“你的意思是我在你的心裏也同樣重要是不是?”
“不是!在磨嘰一會人都死翹翹了,快走吧。”雷人一把扯過我拉著冰塊的手,臉色陰沉的說。
我又怎麼惹到他了,真是莫名其妙。我鬱悶地任他牽扯著向山裏跑去,向哭聲的來源跑去。
“狗兒讓熊給叼走了,我的狗兒他才八歲啊!嗚嗚,我可怎麼活啊。”一個年約三十幾歲身穿青灰色布衣的女子癱坐在地上淒聲哭道。
“有人去追了嗎?虎子媳婦。”一個全身肥碩的像肉球的男子焦急的問。
“嗯,狗兒他爹已經去追了,你們快去追吧。”
村民們看到我們也跟了上去,仔細地看了我們一眼說:“看幾位穿著想必都是貴人,這裏深山老林的野獸經常出沒,勸各位還是盡早上路遠行吧。莫要為了我們這等粗人傷了身體。”
“大哥,快走吧。貴人粗人都是人,全部都是人命關天的事,有你嘮叨的這會功夫怕是人都救出來。”我說完便拎著裙子一路小跑地向人群跑去。
“熊啊,它在這裏呢!”突然有人急切地喊,這時那個渾身肉堆的男子背著羽箭率先向樹林中跑去。
我們也緊隨其後,我將隨身的手衝也拿了出來,藏在袖中以備不時之需。
隻見林中那個棕黑色的大熊緩慢地轉過身來,看了眼身上的羽箭,又看了眼那個胖的向肉球一般的男子笑了,放聲的大笑,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啊!
眾人都懵了,這是什麼情況,莫不是看這個肉球身上肉多夠自己美餐一頓了美的坐在地上大笑。
不過那肉球好像被笑傻了,身上的冷汗直流啊,就像剛用水洗了似的。
那熊繼續摧殘著眾人的聽覺,笑的那叫一個慎人啊,都有種讓人哭的感覺。
“哈哈,我覺得我就夠胖的了,沒有想到還有人比我更胖。哈哈,真笑死我了,我相信這熊老兄見到你一準的開心要死。”說完他將那熊頭往後一扯,露出一張肥大醜陋的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