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怎麼樣了?”齊楚瀾焦急地看著楚浩然熱切地問。
“不要問我!”楚浩然怒了,他第一次如此鬥膽地和尊貴皇子殿下這樣怒吼,氣憤地瞪緊麵前的齊楚瀾和一臉擔憂的齊翠瑤大聲說:“你們有什麼權利這樣逼她,有什麼權利!她都已經病成這樣了,你們為什麼還要這對她,讓她連安心養病的時間都沒有,她才十八歲,十八歲啊,她曾經在你的迫害下承受了多少傷害,多少痛苦,又曾經為了我們的國家,為了我們的子民受了多少罪與多少次的奔波?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這樣對待她呀,她為了我們承擔了多少焦心與痛苦啊,嘔心瀝血不辭辛勞地奔波了多少的路途,輾轉反側又經曆了多少寒冷的日夜才解救了我們一個又一個的人與成千上萬的百姓,你們睜開你們的雙眼看看她,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子,頂著風雪,冒著凜冽的寒風,將你從虎嘴裏救出,將我從敵人五十萬大軍中解困出來,在寒風中,在冰雪中她不顧自己受傷的身子,依然趴臥在寒冷的厚雪中,你們看看,看看她的胳膊已經感染潰爛了!你們究竟長沒長心啊!”
祁飛撥開人群含著淚走了進來,不去看齊楚瀾和齊翠瑤,隻是一顆心地看著病床上漸漸有些意識的卻依然虛弱的我,然後伸出他纖長白皙的手撫了下我額頭,又把下我的脈搏輕皺下眉緩緩地說:“瑤兒現在的身體太過於虛弱,如果現在出發,恐怕。”
他的眼眶有些紅潤,深咽了口唾沫哽咽的說:“殿下凡是還是以瑤兒的身體為主吧,這樣冰天雪地的趕路,恐怕瑤兒的身體支撐不住啊!”
齊楚瀾咬緊唇難過地看著祁飛說:“我是他的哥哥,我怎會不關心她,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她冒任何危險,任何人都不行!“說完轉身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齊翠瑤大步就要向外走去。”
“哥。”我虛弱地輕聲喊他緩慢地輕聲說:“奇崖彎易守難攻,你又該如何去攻取?”
我虛弱地深喘了口氣繼續看著他悲傷的背影說:“我不想也不要我的親人再去冒任何的危險,所以此次前行,我必須一同跟去!”
“你不要命了嗎?所有人的生命你全部都惦記著,卻唯獨將你自己給忘了,你看看你的身體都已經是什麼樣了?還要繼續逞能嗎!難道真的要到了送命的程度你才能珍視你自己的性命嗎?我不允許,我決不允許你有任何的生命危險,也不要你再去遭那樣的罪!”楚浩然霸道地看著我說,眼中是不可置疑的憤怒。
此刻我的心好溫暖,好開心,看著屋裏的眾人紅著眼睛看著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聲。
“瑤兒,身體為主,其餘的事情就交給為兄吧。”齊楚瀾欣慰地看著我,淡笑地說。
我帶著乞求目光深看著楚浩然和祁飛說:“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你們想想你們都走了,我能安心地養病嗎?你們再想一想你們其中有一個受到任何的損傷我會原諒我自己嗎?你們全部都是我的親人,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你們就這樣舍得看著我這一生背負著愧疚過一輩子嗎,這樣的人生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好!我不管我要去,一定要和你們一起去,不管是生還是死都要一起去麵對。”我虛弱地耍著賴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