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捷在床上回頭,見方東淩就站在門口,桃花眼帶笑向自己放電,遂出言相譏:“雖然這是你的房子,但下次進客人房間前能不能麻煩先‘禮貌’的敲一下門?”
於是,方東淩笑眯眯地在門板上敲了兩下,挑眉問:“宇文小姐,我現在可以進來了嗎?”他特意讓她看自己腳下。
這家夥,竟然站在房門檻上!宇文捷扯了扯嘴角,“你現在是在表示你很有禮貌嗎?那很報歉,我雖然也不想對主人太過失禮,但這間房劣等生物嚴禁入內。”
明知她開口閉口劣等生物是在指自己,方東淩卻似渾然不覺般,笑意盎然、優雅從容地走進房來,順手將房門關上,一步步走近床邊的她。“其實吧,眾生平等,宇文小姐不應該歧視其它物種。”
宇文捷冷諷:“是啊,說真的我也覺得眾生平等,但某些劣等生物就是不懂自覺,從而讓人實在無法對它平等對待。中國有一句俗話叫‘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
宇文捷說著,方東淩已經到床前。床的一角因他的落座而陷了下來。她被火燙到似地跳坐起來,抱著電腦閃到床角,儼然一副防狼的表情,瞪著他:“幹嘛?”
方東淩先是錯愕,接著忍俊不禁。“宇文小姐,我身上沒有病毒,你不用這麼害怕吧?”
“沒有病毒,不代表不會突然獸性大發。”丫的,你就笑吧,敢撲過來試試看!
方東淩壓下暴笑的衝動,勾著嘴角煞有介事地說:“我保證此刻對你真的沒有任何不良企圖,你的貞潔安全無虞。”
宇文捷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男女授受不親,何況現在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看你也算半個中國人,難道不懂‘避嫌’二字怎麼寫?”
“避嫌?”方東淩終於大笑出聲,眼帶魅惑地瞅著她,“小天使,我很確定現在是2010年不是1020年。”
“那又怎樣?不論何時何地都應該珍愛生命遠離毒品。說出來不怕打擊你,你就一如假包換的女人毒品,沾上你的女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我是女人毒品?”方東淩對這個新鮮名詞非常感興趣,“即使我是毒品,女人們也是心甘情願為我著迷為我中毒,不是嗎?”
宇文捷板起臉。“我說,這話你也真說得出口?”
方東淩覺得自己有必要讓這丫頭對自己的印象改觀,否則總這麼下去自己的計劃難以有所進展。他正色道:“成年男女間本來就是你情我願,我沒強迫過和我上床的每一位女性,事後也很尊重她們,如果她們有任何要求也盡量滿足她們,我怎麼就不敢說了?”
“是嗎?你敢向我發誓你三十年來沒強迫過任何人?”這絕對是語言陷井,姓方的你就跳吧!宇文捷邪邪一笑。
方東淩這會學乖了。他瞥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說:“我發誓我從來沒有強迫過任何女人跟我上床。滿意了吧?”
不滿意!他沒有跳進她的陷井讓宇文捷相當不滿意。“沒有強迫過女人,並不代表你沒有鉤引過女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