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塵封的往事,宇文捷原以為早已經忘記,但就在看到禮品包上宋子祈那優美的筆跡時,才知道有些事藏在心底多少年都不會過去。它還在那裏,像藏在心靈最深處的毒瘤,平時看不出來,但隻要被提起,心還是會痛。
這個時候,女人最需要的就是手帕交。原希雅還在梅傑士私人島嶼上聯係不上,莫冠塵在法國參加時裝秀已經幾天沒上網了,安遠琪一回國又馬不停蹄趕去東京參加醫學研討會,S市隻剩下顧惜惜和於曉曼。宇文捷把宋子祈送的東西全部扔垃圾筒裏後,打電話給兩人,約好第二天一起逛街購物。
頂著炎炎烈日逛街?如果是平時的話,顧惜惜和於曉曼本來是很不樂意的,但對像換成死黨宇文捷那就是義不容辭的事了。
三個女人見麵後,邊逛街,邊吃喝,沒多久就買了雜七雜八幾大包。大熱天的,顧惜惜提議進咖啡館休息一下再繼續逛,於是三人拐進星巴克。
“話說,宋子祈那個賤人怎麼還敢給你送生日禮物?現在倒想到你了,十年來他消失哪去了?”於曉曼喝了一口冰咖啡,涼爽之後,首先吐出胸口悶了十年的惡氣。
顧惜惜也憋了一肚氣,拿咖啡勺子狠狠攪著咖啡說:“丫的以為他是誰,還敢要求跟你見麵?照我說不要理這種人,直接把禮物打包丟回去,附帶一把刀片,讓丫的一拆信就割到手!看他還敢不敢再來招惹你。”
“問題是,我已經把東西全扔到垃圾筒了。”宇文捷無地的眨眨眼。
“扔了也好。”於曉曼想了想說:“丫的敢對你始亂終棄,害你得十年來患了厭男症,我們怎麼能這麼放過他?你給他回個信,叫他來,我們要讓他死得難看!”
宇文捷說:“我又不知道他的聯係方式。”
顧惜惜說:“沒關係,找小塵幫忙,那丫頭沒有查不到的東西,包準十分鍾搞定。”
“其實不用那麼麻煩,他卡片上有留信息,說會來給我慶生,我們守株待兔就行了。”
“啊,那很好啊,咱們合計一下要怎麼在你生日那天給他個教訓。”顧惜惜一聽來了神,喚來侍者續杯咖啡後,和於曉曼有誌一同地盯著宇文捷。
“看我做什麼?我就想揍他一頓然後完事。”宇文捷喝著咖啡說。兩人立即拿眼白看她,異口同聲說:“他對你的傷害怎麼能揍一頓就了事?何況肉體上傷害很快就能痊愈,咱們當然要給丫一個終生難忘的心理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