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千萬別衝動!我醒了!媽呀!救命!”煙霧慢慢散開,禹棠急忙刹車,鐵錘距翟摯臉隻有一尺之隔。
翟摯一臉真誠:“棠哥,你說你以前是弓箭手我開始不信現在信了!那麼大的石板不動盡朝小腦袋來啊!”
禹棠沒有一絲愧疚:“又沒要你的命!別廢話,現在情況不對。”根據圍觀者的表情他們仿佛在看“因為愛情兄弟借胸口碎大石之名偷襲****手手”的好戲。
“被誤會了,嗯,隻好這樣了。”禹棠暗道。
“啊哈哈哈哈哈!”禹棠仰天大笑,“諸位,剛才是嚇唬大家的!調下胃口而已,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大夥都露出“兄弟我懂但別做得太過”的表情。
“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禹棠往手心吐了兩口唾沫,提醒道,“做好準備沒有,成敗在此一舉了!”
“來吧!為了銅板,我豁出去了!”翟摯咬牙道。
“好!等你這句話很久了!”禹棠一把抓住錘炳,“銅板,我來了!哦不,看我天馬流星錘!”
話音剛落,小巷深處突然煙塵四起,“讓讓讓開,縣衙辦事,都讓開!”一隊捕快趕來,一如既往的麵色陰沉。剛才還圍觀的人群都四散沒影了。
躺著的翟摯坐了起來,碎石板四散開來。自言自語道:“這下可不妙啊,我還是早早溜走罷,省的連累了我。”
禹棠則一言不發的與官兵對視:“跟老子坐下!”
翟摯的身形定住了,咽了口唾沫。戰鬥一觸即發!
不一會兒,小巷裏傳出了慘叫聲“啊啊,呃呃,大哥我再也打擾您工作了!”
“啊,饒了我吧,大哥!”
“大哥!我快不行了!”
剛才躲進屋裏的老百姓心裏也不平靜。
“現在賣藝人好可憐啊,成天被官府壓榨!”
“我看有點武功還以為挺有骨氣,哼,都是孬種!”
“那你怎麼看到官府來了跑這麼快?”
“這叫好漢不吃眼前虧!”
······
······
小巷裏。
禹棠玩弄著手裏的碎銀子,頭也不抬:“小摯,你踢的蠻爽啊!”
“都是大人的功勞。”翟摯一副發自內心的樣子。他暗罵:“媽的,不就是個捕頭嘛,連品都沒有得瑟成這樣!”
“打我兄弟?這還了得,他們的醫療費一共十兩銀子,快點拿來!”禹棠一臉正義,說翻臉就翻臉。
“把我賣了也沒有十兩銀子啊!我身上家當一兩銀子全在這兒了。”翟摯苦著臉。心裏暗罵:還不是你指使老子打的。
“咳,哎,誰讓你是我兄弟啊!一兩就一兩吧。”禹棠順手收進腰包裏。
“那些廝!找我做甚!”禹棠心滿意足的問。心想:還是這樣來錢快。
“大哥!又有任務了!還是懸賞的!賞銀百兩!”那些被打得灰頭土臉被敲詐得垂頭喪氣的捕快都精神了起來!
“天哪,百兩?衙門瘋了麼?走!看看去!”禹棠滿麵紅光,“哦,對了,以後在我工作時多來叫我啊!”
捕快們一邊走一邊道:“是!”心裏不約而同道:鬼才會來!等下又被勒索!”
看著大夥遠去的背影,翟摯微笑輕聲道:“禹棠,在這種地方都要保留自己的原則,寧願賣藝也不幹像打劫這樣的齷齪事麼?真是個有意思的人!不過這種有原則的人一般都活不長的。”
“翟摯,快來!”
“哦,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