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話,禹棠的眼角不由得感概:這幫家夥平日裏無惡不作,到處欺壓百姓,打劫,甚至製造一係列的冤案。但是禹棠明白,對他們好的人,他們也會對他好。有朝一日,我禹棠一定會幫他們洗淨肮髒的身體,混出人樣!
過了一會,分組劃街完畢,大家都迅速回家換上便裝,去往自己的崗位。大家都清楚此事當真是十萬火急!若是三天沒有完成任務,太守的脾氣一降下來,恐怕不是免職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想到這,大家都睜大眼睛注視著每個人,被女子罵流氓甩了兩耳光那也隻好咬碎牙齒往肚子裏吞了······
但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事情卻無半點進展,禹棠頭上不由得參出細密的汗珠,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難道真的是我推測錯誤麼?禹棠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媽的!接著等等,不信這家夥這麼謹慎!
太陽也從頭頂慢慢的下滑,照在每個人的臉上都紅通通的,一點都不熱,很柔軟,很溫柔。看得出,這也是個溫柔的太陽。
但是禹棠甚至更加焦躁不安,饒是他定力過人,但是自己一幹兄弟的前途,亦或是性命都捏在他手裏。又過去半個時辰了,沒有半點消息。禹棠坐在茶館,裝作不經意的瞅著街道上的每個人。
但是他卻發現翟摯的臉色甚至更加陰沉。這是為什麼呢?從翟摯聽到太守府失竊的消息開始,禹棠就發現翟摯突然很可怕。他以前從來都隻是膽小怕事的人啊!所以禹棠一直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不好分神,禹棠無奈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在街道上。
還有一刻鍾,禹棠甚至有些絕望了,他心裏在猶豫要不要重新下達命令,但是一刻鍾又能做什麼呢?時間還在流逝······
突然,城門處傳來歡呼聲,禹棠默不作聲,知道三個時辰已到,封城令已解。被封在城內城外的人們可以自由出入了,歡呼聲甚至傳到城的中心來了。
禹棠又沉默了一會兒,起身道:“讓弟兄們都回到太守府來。”禹棠走了幾步,發現翟摯坐著沒動。
“怎麼了?”禹棠奇怪道。
翟摯卻緩緩道:“禹棠,我們還有機會。我說過女賊偷的是很重的東西,就算城門已開,現在卻是城防最嚴的時候,相信他們沒膽子現在出城。如果跳城牆的無異於作死,瞭望塔上有高手盯著······他們可能在這留宿一宿。那麼,他們肯定是要吃晚飯的······”
禹棠有點驚喜,這或許是最後的機會了。他問道:“那要不要通知弟兄們守住飯店?”
翟摯起身,道“不用,我賭他們會來醉仙樓,走吧就在咱們中心街。醉仙樓是咱們城中最好的飯店。”說罷,他轉身便走。
禹棠一愣,媽的,這家夥不會裝神弄鬼然後乘機敲詐老子一筆吧?不過就相信這小子一回!不成功,便成仁!“這頓老子請!”禹棠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