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落地後,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起身相迎,直直刺向空中禹棠的眼睛,禹棠揮刀一格,軟劍卻陡然一彎,轉而刺向心髒。禹棠眉頭微微一皺,突然加速下沉,軟劍剛好被橫刀所格,兩人同時落地。
女子皺起好看的眉頭:“下階?”禹棠沒有回答,加速前衝,一刀橫劈,又快又狠,女子知道自己的力氣絕不如男子,後退數步,避開了禹棠的橫劈。
女子因為後退,目光沒有鎖定住禹棠。禹棠身形一晃,突然加速,女子便失去了禹棠的蹤跡。
女子突然感受到風聲,一躍而起,手中出現了三把蝴蝶鏢,射向自己立足的後,左,右三個方位,但是都沒有禹棠的蹤跡。
她暗道一聲不好,抬頭一看,禹棠快刀已經接近自己頭發了,女子無奈一仰頭,橫劍去擋。不料禹棠此招為虛招,禹棠把刀輕輕的架在女子持劍的手腕上,自己手腕一動,軟劍便橫飛出去,劃過女子的束發帶,插在樹上。
禹棠身形一變,便搶先落地。突然見女子砸向地麵,禹棠一愣,鬼使神差的過去,右手摟住了女子的腰肢,左手扶住了女子的頭,頭發四散在禹棠的手臂上,一股淡淡的幽香飄來。
禹棠望向自己抱住的女子,正待詢問,一見之下愣在原地。女子盈盈的大眼睛滿是羞澀,臉上似嗔非嗔,在夕陽的餘暉下,滿臉通紅,真是美麗的不可方物。
女子又羞又怒的聲音傳來:“還不放開我。”禹棠一聽,倒也忘了對方的身份,乖乖的放開。女子連忙推開幾步,整理自己的衣容。
禹棠反應過來對方的身份,正色道:“我是芝縣捕頭禹棠,請姑娘跟我回衙門接受審問。”
女子沒有回答,不恥的道:“堂堂下階高手也幹起捕快這種肮髒勾當啦,也不要臉。”
禹棠一向不與人分辨自己的是非,但不知為什麼,禹棠對那女子解釋道:“我雖為捕頭,行事卻坦坦蕩湯,為人清清白白。”
女子輕啐道:“呸,你們捕快就沒有什麼好東西!你更不是什麼好東西!”
“姑娘,我不是解釋了麼,我雖然當的是捕頭,但從未做過什麼壞事······”
“你就不是好東西!”
禹棠莫名其妙,其實那位姑娘是惱禹棠占自己便宜,可禹棠一輩子與刀劍打交道,哪弄得明白人家女孩子的心思?
禹棠沉默了會,道:“這樣吧,等會我兄弟們快到了,你若交出偷拿太守的公文,我便放你走,免得你女孩子家還要受牢獄之苦。”
女子驚奇道:“什麼公文啊······哦,我明白了,實話告訴你,我偷盜的根本不是什麼公文,而是貨真價實的金銀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