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山來到淼淼閉關的地方,這裏溫度非常高,金屬在這裏也得融化。張文山尋找淼淼閉關的地方,可是這個世界看不到一處可以站人的地方,張文山隻能向深處飛去。張文山飛了很長時間也沒找到一個可以站人的地方,何況是閉關的場所。張文山控製著自己的心情,讓自己冷靜下來。傳送除了坐標還有其它方法,還有什麼呢?遠距離傳送坐標最準確,近距離方法很多,兩個相同的陣法、兩種功法共鳴、血脈傳送。血脈傳送、血脈。張文山開始回憶自己和淼淼血脈有沒有交融過。張文山想起來了,和淼淼洞房那天,自己和淼淼的精血互通過。隻要找到我的精血的位置就可以,近距離傳送應該沒問題。張文山開始感知自己精血所在位置。沒有,還是沒有,已經飛到這個空間的中心了。張文山感覺自己好像在融化,看著自己手上的皮膚融化又生出新的,反複循環。張文山已經確認自己所在之地這是一個陣法,一個針對自己的陣法,這個陣法屏蔽了淼淼所在之處,他們要把自己耗死在這裏。
張文山不飛了,降落在像岩漿一樣的液體上,在這液體上行走。鞋子、衣服是張文山特別製作的,可是這麼高溫也在慢慢融化。腳落在液體上發出滋啦啦的聲音,就像豬肉放在滾燙的鍋裏一樣。腳壞了又長好,好了又壞。張文山知道陣法在這麼高溫下是會被破壞的。張文山一邊走,一邊感知自己的精血,不知道走了多久,隻知道自己的腳已經不再壞了,走在這液體上也不再有聲音了。張文山停了下來,這裏溫度比別的地方溫度低,特殊的岩石還不能被融化。張文山臉上慢慢漏出微笑,靜靜地看著前方,找到了,終於找到了,淼淼就在前方。這裏溫度沒有完全破壞陣法,張文山能夠感知到自己的精血,淼淼一定在前方,走不過去。張文山心裏想:“過去自己沒有學會空間功法,今天一定會被困在這裏,也無法和淼淼團聚。設計陣法的人一定很了解自己,但是不知道自己會空間傳送了,功力就算比自己強也有限。”張文山微笑的消失了。
張文山清晰地感覺到有三層陣法在阻攔自己進入,自己空間傳送的能力已經超出陣法控製範圍,張文山順利進入被陣法隔絕的空間。淼淼,張文山看見了淼淼。淼淼現在進入了假死狀態,身邊發生任何事她都不會知道。張文山坐在淼淼身邊,好好看看淼淼,樣子沒有變化,就是皮膚比過去白了。張文山要知道淼淼現在的情況,必須得和淼淼意識溝通。張文山將意識外放進入淼淼身體,一點一點感知淼淼意識,能夠感覺到淼淼的意識很虛弱。張文山意識進入淼淼身體,淼淼就感覺到有人進入了自己身體,淼淼開始恢複意識。淼淼意識清醒就感知到張文山在自己身邊,並且意識已經進入自己的身體,正在嚐試和自己溝通。淼淼意識和張文山意識溝通上,張文山了解到淼淼身體狀況。張文山意識退出淼淼身體,張文山開始恢複淼淼損傷的身體。淼淼身體的骨骼、肌肉、皮膚都恢複正常。張文山取出一塊能量石,幫助淼淼吸收能量。張文山做完這些站起來等著淼淼蘇醒。
淼淼緩慢的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的男人,張文山也看著淼淼。淼淼沒有說話,張文山看淼淼沒有說話的意思,就說:“你還是我的淼淼嗎?”淼淼說:“我從有記憶以來就你這一個丈夫,我不是你的,還是誰的。”張文山扶起淼淼說:“我心裏一直怕你不再是李淼淼了,變成另一個人。”淼淼活動活動四肢說:“每一個人性格隨著時間都會改變,何況我們這樣的人,活了很長時間,性格都有各種怪毛病,我也不例外,你例外嗎?”張文山說:“我能例外嗎?我也是人,隻不過活的長點而已。”淼淼說:“你不想問我些什麼嗎?”張文山笑笑說:“有很多問題,但是隻要你心裏還是隻有我一人,那些問題就不問了。”淼淼把張文山推到,坐在張文山腿上說:“這樣舒服了。”張文山把淼淼抱在懷裏說:“兒子我留在地球了,他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路要走,你要想見兒子得很長時間以後。”淼淼靠在張文山懷裏說:“文山你不問,我也要說,有些事我放在心裏好久了,我想和你分享。”張文山說:“你說吧,我認真聽著。”淼淼說:“在我有意識時,哥哥就帶我們姐妹住在你家。那時你還是根木頭,根纏在一塊石頭上。你枝葉繁茂,風暴來臨你就用你的身軀幫我們遮擋風暴。那些年圍著你生長的植物、動物很多。”張文山說:“你們是混沌初開時天然生成的五色花,你大哥有意識之後努力修煉,可是每次風暴來臨,其它的花骨朵都被摧毀,隻剩下你大哥自己。五色花,隻有五朵花全都成熟化成人形,五人配合才能在第一批有意識的人中有話語權。你大哥求我保護你們生長,我同意了。那些年我為能保護你們這些弱小的生命而驕傲。”淼淼說:“很多生命都化成了人形,你纏著的石頭也耐不住寂寞化成了人形。很多人都和他一起出去玩耍,他功力越來越高,很多人都拜他做大哥。可是絕大多數人還是感激你,隻想拜你做大哥。雙方矛盾越來越多,最後那石頭帶人離開了你。沒離開的人,過了很長時間的幸福日子,無憂無慮的。那時我二姐也化成人形了,三姐四姐和我還是花骨朵。化成人形後需要食物,每天都得出去尋找吃的,我們姐三就不需要,你每天給我們輸送養分,隻有你一直陪著我們照顧我們。後來其它植物、動物都化成人形了,你周圍食物不夠了,他們就搬離你家,去找新的家。我哥哥臨走前把我們托付給你讓你照顧我們,你答應了。從那以後就我們四個人生活。那塊石頭也不知道發什麼瘋回來和你爭吵,你最後答應了他什麼,石頭走了,你給我們姐妹主動輸送最後一次養分就昏迷不醒。我們姐妹三人一直在你身邊成長,我們把本該屬於你的養分都吸收了,三姐和四姐開花了。就在我們高興時,有一隻大手把三姐和四姐摘走了,我好害怕啊!這裏就剩下我自己了,沒有和我說話的人,沒人保護我了,每當風暴來臨時,我都躲在你身體下麵。有一天我大哥和一些人來,把你喚醒。你聽他們說了什麼,你很生氣,你帶這些人出去戰鬥了。我一個人留在你家,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時,我發現你留下的一個塊木頭,在木頭邊我發現一個洞,每天晚上我都會在洞裏睡覺,白天出來曬太陽。過了很長時間我發現木頭裏有一個小生命,可是他還沒有意識,我每天都和這個小生命說話,也就不再感覺孤單了。”張文山把淼淼緊緊摟在懷裏說:“我留下的是我的木芯,它能提供你需要的養分。我沒想到木芯會孕育出生命來。”淼淼說:“那個生命就是我們的兒子,在地球我懷孕時就感覺到了,文山這是我們一家人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