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去學趕車吧!”傅清文聽到淺淺的話,知道她的意思。想著每次都去麻煩孔叔,也實在有些不好。時間久了,他自己也會覺得不好意思的。
“二哥能行嗎?”聽到二哥的話,傅清淺立刻眼睛發光。嘴上雖然問著能不能行,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的期待。
傅清文看到淺淺那期待的樣子,有些不確定的點頭。“應該,應該能學會吧!”他也不確定,隻是又不想讓淺淺失望。
“那二哥試試,要是二哥學會了,我們也買一輛牛車,這樣以後也就不需要老是麻煩孔叔!”能過自己擁有車車,傅清淺自然高興。雖然,這車有點讓她無奈。但怎麼說,也比走路來得好啊!而且,人情都是經不起久欠的!
“好。”傅清文點了點頭,寵溺的揉了下淺淺的頭。接收到她那期待的目光,傅清文心裏按下決定一定要把這事學好。讓淺淺少走些路,少受些苦。
“我還以為你們已經把酒樓給忘記了!”孔立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已經幾天不見得兩人。
一副埋怨的說著,但臉上的笑容卻掩飾不住。
傅清淺看到孔叔那笑容,偷偷地衝著二哥眨了眨眼睛。
“我和二哥這是擔心我們要是來了,會耽誤孔叔你掙大錢的!”傅清淺臉不紅心不跳,一臉諂媚的說著奉承的話。
孔立聽到她的花腔,瞪了她一眼。“油嘴滑舌!不知道偷吃了多少香油!”
傅清淺一臉受傷的樣子,靠在二哥旁邊。“孔叔太不理解我的心意了,居然說人家偷吃香油,油嘴滑舌的!”說著,還不忘一手捂著胸口一副受了莫大的傷害的模樣。
傅清文看著淺淺的表演,隻是在旁邊淺笑。
孔立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得罪了那位天王菩薩,不然怎麼會派她來收拾自己。
趕緊揮了揮手,一臉無奈的說。“正好你們過來了,這幾天的賬本給你們看看。”
傅清淺聽到孔叔說賬本的抒情,臉上的笑容根本沒有什麼變化。“我和二哥今天可不是來給孔叔看賬本的,我們今天是來借孔叔的牛車用的。”
都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她把酒店交給了孔叔負責,那她除了出點子外其他的自然不會插手。
孔立聽到她的話,有些疑惑的楞了一秒。忽然間想通了什麼,露出了一個深深地笑容。“行,那等年後算賬的時候再叫你們過來。”
“牛車在後院,我叫個人幫你們趕車。”想了想,孔立詢問清淺。“要不你們買輛牛車,雇個人趕車就好了!”
牛車也不是很貴,一頭牛大概也就事多兩銀子,加上車子的話大概也就在二十兩左右。相信,以清淺那性子肯定不會節約這些錢的。
“雇個人啊!”傅清淺聽著孔叔的建議,沉思了一下。最後還是搖頭,“我雇他趕車,他就得住我家。不行,還是等二哥學會了再買。”
傅清淺不想有其他人住進家裏來,而且等二哥去徐先生家了家裏就隻有她一人了。她才不想找個人來監視自己,那得多不方便啊!
“說的也是。”孔立聽到清淺的顧慮,想了想也覺得有些不脫。隻是聽她說讓清文學趕車,又有些擔心。“清文能製服那牛嗎?”雖說牛也不是很凶猛地動物,甚至算得上是比較溫順得。但是畢竟清文還是給孩子,他覺得還是有些不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