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去徐文治家的時間,傅清淺便著手讓孔叔給二哥找習武的老師了。畢竟習武可是要越早越好,也不知道二哥的年紀會不會大了一點。
不過想來,有自己的泉水在自然不用擔心二哥的資質不符合要求。
“清淺覺得馮鏢頭怎麼樣?”
孔立為了給傅清文找習武的老師,把幾個比較合適的鏢頭的基本情況都收集起來告訴了傅清淺。
“馮遠?”傅清淺聽到孔叔的話,腦海裏麵立刻過濾了一番關於馮遠的消息。
孔立見她麵色不是很驚訝,想來明白清淺定是對馮遠有幾分印象。便解釋道。“聽說他最近在訓練手下的人,想來短時間內不會出鏢。”習武更是一個長期的功夫,老師便自然不能缺席。
做鏢頭自然免不了出鏢,這一出有時候就是幾個月大半年的。這樣的話,自然會對習武的新人有影響。現在得到馮遠短時間內不出去,自然有時間指導。
聽到孔叔的話,傅清淺點了點頭。“那明日孔叔帶二哥去見見那人,我就替孔叔坐鎮這酒樓吧!”知道孔叔忙,傅清淺非常善解人意的準備為他分擔一下下工作。
“你呀!”孔立聽到她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她那偷懶的性子,也不多說。“那你記得明天早點過來!”
“那是自然!”聽到孔叔那嫌棄的語氣,傅清淺半點不覺得抱歉。人生在世,哪能這樣勞累自己啊!“對了!脫孔叔打聽個事!”
難得見清淺如此嚴肅,孔立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不知孔叔能否打聽到往年那些參軍的人都分派到何處去了?”前幾天忙著其他的事情,她也把打聽大哥消息這事給忘記了。
幸好今日想起了,不然到時候二哥問起來定然交不了差了。
見清淺打聽參軍的人,孔立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自然也知道,他們兩兄妹還有一個幾年前就參軍的大哥。
隻是,現在這個世道。雖然說表麵上看著無風無浪的,骨子裏恐怕早就不平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平靜的海麵就要被打破了。
“打聽分派的地方到不難,隻是。”後麵的話孔立沒有說完,不過以清淺的聰明自然明白自己的意思。
傅清淺到沒有孔叔那麼悲觀,笑著說道。“結果怎樣,總是要試試的。就麻煩孔叔,先替我和二哥跑一趟了!”
她自然沒有寄希望於孔叔查到了往年參軍之人分派的去向,就能夠找到大哥。在這種交通一點也不便利的時代,從來就不缺少耐心。
“這有什麼麻煩的!”見清淺並不是很著急的樣子,孔立也就放心了。畢竟找人這事,恐怕沒個三五年也是探聽不到消息的。
幸好他知道清淺是個有耐心的人,不然還不知道會多出些什麼事出來。
傅清淺喝著茶,可不知道孔叔對自己的評價這麼高。要是知道孔叔覺得自己耐性好的,定然會大笑。她哪裏是有耐性,不過是覺得懶罷了!
第二天一早,傅清淺便和二哥一起去了鎮上。
不過二哥到了酒樓便和孔叔一起出去了,而她自然隻能苦命的幹活。
幸好酒樓的員工在她的訓練後,個個都能以一抵十。再加上人家可都是工作了這麼久的人,自然不需要她太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