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樣,就是我這個下人,想要告訴你這大小姐一個道理!”傅清淺聽到她的話,笑著說道。但是那笑容裏麵,沒有半點的笑意。反而有一種,讓人說出不出的寒意。
“你,你要說什麼!”江琪和她身高相仿,目光正好看到她眼裏的寒意。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
心裏更是無意思的對她多了一絲害怕,說的話時候都帶著一點顫音。
傅清淺對她的反應非常的滿意,眼裏的寒意少了幾分。“不過是想告訴別狗人看人低,不然的話,”傅清淺說到這裏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旁邊僵硬這的江凱。
“不然的話,你可能連狗都做不成!”說完,手一鬆把人一把推倒了江凱的身上。
“啊!”江琪被她這麼一推,下意識的就是一聲尖叫。
而江凱看著小妹往自己身上到過來,卻隻能僵硬這身子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妹把自己壓到在了地上。
江尚因為那句話,一時間閃了神。等他被小妹的叫聲喚回神,發現他們兩人已經躺在地上了。心裏雖然生氣,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把人扶了起來。
“大哥,我能動了!”江凱本來所有的注意都在身上的疼痛上麵,被大哥扶著忽然間發現自己居然可以動了。
不可置信的動了一番,發現自己居然又正常了。臉上滿是激動和高興,連身上的痛意忘記了。
江尚聽到二弟的話,本來打算要說的話都收了回去。臉上的神情,並沒有因為二弟恢複了正常而高興。而是忽然間覺得自己可能發現了什麼,心裏多了一絲不安。
如果說二弟剛才的情況是不知不覺間發生了,那麼他恢複正常可能和剛才小妹的那一撞有關。
這樣的話,剛才那小丫環的動作就很有可能是故意的。也是就是,她是故意那樣做。為的,就是讓二弟恢複正常。
先不說這其中有什麼關係,但是她如果是故意這樣做的話。就可以想到,她是知道怎麼解開二弟之前的狀況。那麼,就有這麼一個可能。那就是,二弟之前不正常的情況很可能是她造成的。
得出了這麼一個結果,江尚看向她的目光多了變了變。
傅清淺好似沒有發現江尚的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直接離開了“是非之地”。
“大師兄,時間不早了!”傅清淺走了幾步,發現自己把大師兄給拉下了。又轉頭看著還在出神的大師兄,出聲提醒道。
溫子初回過神,幾步走到了小師妹旁邊。“我們先回去了!”
“再見!”傅清淺說完這話,目光好似不經間從陸文昊身上飄過。心裏帶著一絲自己都說不清的遺憾,恐怕以後再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而且那個時候,應該又是一番光景了。傅清淺的目光不覺間暗淡了一分,抿著唇沒有再說話。
就這樣,他們兩人在大家都還沒有回過神之前就離開了。兩下一屋子的人,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
特別是江尚聽到那小丫鬟居然叫溫子初大師兄的時候,有一種他就知道的無力感。
而江凱和江琪,直接就傻眼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被他們當作是下人的丫環居然不是陸文昊帶出來的人。而是,溫子初的師妹。
隻是現在,人都已經走了。說再多的話,也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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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淺想要聯係朱項文和丁一寧,不過她又不知道他們人在哪裏。幸好她記得上次他們走的時候,朱項文讓自己有事可以去找一個人。
所以傅清淺一早,就帶著朱項文留下的信物出門找人了。
想要找朱項文口中的金庭園並不難,因為傅清淺早就已經在蒹葭巷看見過了。金庭園是一家茶樓,開門的時間自然不會很早。
傅清淺雖然一早就出門了,但也知道自己現在去人家肯定沒有開門。便也不著急,反而是在街上溜達起來了。
早上的空氣還帶著一絲露水的清涼,秋天讓溪州城少了一絲燥熱多了一絲涼意。特別是走在長長的石板路上,傅清淺隻覺得腳下都多了一絲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