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主子的話,高鴻也隻好動手摘柿子。心裏還是有些疑惑,這柿子沒有成熟是澀的。有什麼辦法,可以吃著不澀嗎?
不過反正也是山裏的野樹,今天不摘恐怕過段時間成熟了也沒有人來摘。那還不如都摘了回去,倒是可以見識一番主子說的另外的吃法是什麼。
傅清淺同高鴻兩人摘了滿滿的一筐柿子,因為太滿回去的路上走得非常的小心翼翼。
本來山路就不好走,何況兩人還抬著一筐的柿子。既要照顧木框裏麵的柿子,又要注意腳下的路。倒是讓傅清淺一路上,出了不少的汗。
不過平靜的臉頰上,看不出絲毫的勞累。看著一點都不像剛剛從山上搬運了一筐柿子下來的樣子,反倒像是上山踏青回來一般。
他們兩人回來,見三位師傅都還沒有起來。傅清淺想著既然還有時間,便招呼高鴻一起來處理柿子。
“你去拿一個大缸來洗幹淨,裏麵要用開水全部都燙洗過。”陶瓷廠裏麵,最不缺的就是大水缸這東西。
高鴻了聽到主子的話,猜想她是打算把柿子放到大缸裏麵,可是心中卻有些擔心,這樣放難道不會壞掉嗎?
到底沒有把心裏的話說出來,應了一聲便照做去了。
傅清淺則好似沒有發現高鴻的糾結,隻是一心一意的處理這每個柿子上麵的蒂。雖說柿子不少,但因為隻需要去蒂。還算比較簡單,傅清淺一個人也並沒有花多少時間久處理完了。
提了兩桶水,將柿子一個個都洗幹淨。晾在旁邊,等著它上麵的水晾幹。
高鴻那邊將大缸用開水燙洗過後,又裏裏外外都洗了好幾遍才作罷。
“將大缸放在哪裏?”不確定主子要將它放置在哪裏,高鴻為了避免自己搬出來又需要搬進去便先詢問一番。
傅清淺聽到他的話,想了想說道。“找個陰涼的,太陽照射不到的地方放著。”想到自己需要的東西,立刻有吩咐道。“再替我找些烈酒來,和一個刷子。”
高鴻這次的動作很快,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找了一壇子酒和一個刷子來。
傅清淺讓他將自己晾曬的柿子都搬到裏麵去,自己則開了酒壇子聞了聞。
這時候的酒度數都不是很好高,大多都是濁酒。其實更像是米酒,所以才有了千杯不醉的說法。
哪怕是她特意叮囑要烈酒,手上拿到的,度數可能也不過在三十左右。
那製作柿子需要的白酒,度數差不多要四十五。差了一些,不過也沒有辦法,隻好將就著用了。
而且這時候也找不到噴頭,傅清淺便隻好用刷子來代替。
高鴻聽著主子的吩咐,負責將一個個晾曬幹了的柿子整齊的放進缸裏。隻放了一層,就被叫停了。
傅清淺拿著刷子蘸了酒,在排好的一層柿子上麵均勻的刷上酒。就這樣排一層,刷一層酒。
等弄完所有的柿子,已經去了一個時辰了。
揉了揉彎得有些發痛的後背,傅清淺一邊說道。“這缸有蓋子嗎?”之前想著泡菜壇子小了些,便用大缸。
現在才想起,這時候又沒有膠袋子這東西。不小心些處理,恐怕很容易就露了氣。
聽到主子的話,高鴻搖了搖頭。“大缸一般是沒有的,開口太大不合適。”
傅清淺本就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問問,聽到沒有也沒有太過擔心。“那你找幾塊布把這口給封了,上麵用濕泥全部都給糊上,不要讓裏麵落了空氣。”
沒有蓋子,傅清淺便想到用泥巴來把口給封住了。反正那濕泥糊在上麵去了,裏麵自然也漏不了氣了。
晚上吃了飯,幾個人又聚到了一起商量燒製玻璃的事情。溫度這個問題一解決,倒是讓三位師傅都對這事充滿了幹勁。
傅清淺看到他們像是打了雞血的樣子,隻是笑了笑。隻希望接下來遇到的問題,不要把他們都打擊到了才好。
過程也確實沒有那麼順利,從石英的磨製,到後麵的燒製時殘留大量的沙粒。幾個人每天都泡在窯爐旁邊,卻還是不見有半絲成果出來。
直到第八天早上,才終於見到了一最後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