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傅清淺的一個動作,讓周圍所有看熱鬧的人都騷動了。
傅清淺也好似沒有發現周圍人的反應,依舊是風清雲淡的樣子。“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對於這樣的人,傅清淺連為難的想法都提不起來了。
為難了他,最後還不是浪費自己的時間。所以傅清淺現在連興趣都沒有了,隻希望他們能快點離開。不要耽誤自己的時間,才是真確的選擇。
謝誌看著自己忽然見就不流血的手,一時間竟回不過神來。好像癡傻了一般,表情非常的詭異。
杜全也是被嚇著,因為他是知道剛才那麼到大夫都搖頭了的。可是現在,居然又被他這麼一針下去就好了。懷疑自己可能惹到不能惹的人了,杜全心裏有些惶恐了。
聽到他說可以走的話,一時間還不敢相信他如此容易就放過了他們。隻是心裏,卻抑製不住的期待。
看了一眼他的神色,杜全到底不敢再多問什麼。趕緊將地上跪著還在神遊的謝誌拉了起來,也不顧周圍人的目光急匆匆的離開。
而看熱鬧的人,卻沒有這麼快就散開了。
而且還有個膽大的人,居然站了起來。魏石覺得這小兄弟看著十分的有氣場,倒是起了考量他的想法。
“小兄弟,你真的是大夫?”
傅清淺聽到這質問的話,隻是不鹹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那你說說,我得了什麼病。”見他不回答自己,魏石沒有生氣反而興致更高了。
直接走到他前麵坐下,將手伸了出來等著他把脈。
傅清淺看他的動作,卻沒有伸手。薄唇微啟,隻聽到冷冷的一句話。“眩暈耳鳴、形體消瘦、失眠多夢、顴紅潮熱、盜汗。”
聽到他這一連串的話,魏石的瞳孔越睜越大。“對,你說得對啊!”見他如此準確的說出了自己這段時間的症況,魏石隻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魏石非常的震驚,明明他連脈都沒有摸居然能準確的說出自己的症狀。
傅清淺對於他狂熱的目光,依舊沒有多餘的反應。“看出來的!”
“那,那我這是什麼病啊!”魏石也不計較他的冷漠,反而像是像看了不起的高手的目光來看他。心裏有些隱隱的擔心,自己到底是患了什麼病。
聽到他的話,傅清淺抬眼看了他一眼。“你確定要現在知道?”
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問這樣的話,魏石猶豫了片刻還是點頭。“你說吧!”心裏有些懷疑,難道自己得了什麼絕症。可是,自己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特別不正常的反應。
而他剛才說的那些症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是因為之前是潛伏期。
既然人家都點頭了,傅清淺自然也不會隱瞞。“你這叫,腎陰虛。”傅清淺說得非常的平靜,平靜的就好像誰患了一個小小的風寒一般。
而魏石聽到這話,隻覺得腦袋一震。再想到周圍這麼多人,隻覺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傅清淺看到他那樣子,一臉是你讓說的表情。半點沒有內疚,真的是非常的淡定。
到底魏石不年輕了,這樣的事情也不過是剛開始的時候覺得尷尬。不過很快,就不覺得有什麼了。“那大夫能給我開點藥嗎?”
既然已經被診治出來了,自然是要醫治的。
傅清淺聽到他的話,點了點頭。動作很快,就寫出了一個方子。幸好需要的藥材,今天帶出來的都有。所以當著眾人的麵,傅清淺動作非常數量的寫下藥方,抓好藥遞給了他。
“五碗水煎成一碗水,一天喝兩次。”
魏石接過包好的藥,準備今天就回去試試。“那個,多少銀子?”
聽到他的話,傅清淺目光不鹹不淡的看了他一樣,從桌下拿了一個小木盆上來。
“這服藥的價錢在醫館大概一兩銀子。”
“這裏寫了免費治病,自然是不會收錢的。”傅清淺指了指那塊招牌。“不過要是願意給錢,也可以多少給點。收的錢,到時候都會用來幫助一些窮苦的人家。”
“當然,給了多少都會有記錄。在離開之前,都會讓大家知道這筆錢最後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