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淺隻覺得身上又癢又燙,卻不敢給自己吃藥。擔心過會兒大夫來了,恐怕會被看出些什麼來。
雖然精神好些了,但是身體卻備受折磨。
果然,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大夫就來了。不過跟著的,還是一臉怒容的柳欣媛。
“給她好好看看!”柳欣媛看到傅清淺那張臉,整個人都憤怒起來了。
她那邊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就等月圓之時了。但現在傅清淺這邊居然敢給她出事,心裏早就是一把怒火了。
知道傅清淺本身就是大夫,所以她在把人送進來時早就將她身上的東西搜出來了。
最好她現在這個樣子確實是意外,否則的話,她到時候一定會或剮了她。
請來的大夫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看那神情恐怕並不是被請來的,而是被壓來的。
傅清淺心裏有些愧疚和擔心,以柳欣媛的性子。為了不把她的消息泄露出去,這個大夫的結果恐怕不會好到哪裏去。
隻是現在,她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吃了相克的東西,過敏了。”
那大夫神情看起來很不正常,像是被嚇怕了一般。給她做檢查的時候,也一直哆嗦著手。
但傅清淺心裏卻有個疑惑,隻覺得這大夫有些不對勁。
這話她自然不會說出來,就像沒有任何反應一樣等在旁邊。
聽到這個消息,柳欣媛臉色才稍微好些了。
“帶大夫出去開藥,記得好好的答謝大夫。”
這樣一句話,恐怕除了那大夫都明白裏麵深層的涵意。
其他人一走,屋子裏麵就隻剩下了傅清淺和柳欣媛兩人。不過傅清淺是癱在地上,柳欣媛則是高高在上的站著。
“我勸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誰也不能救你。”
“我這個地方,是不可能被找到的。”
“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為我出最後一分力,說不定到時候我心情好還原因給你一個全屍。”
傅清淺聽到她的話,隻覺得可笑至極。不過卻連一個眼神都難得給她,好似根本聽不見她的話一般眯著眼。仿佛她整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不做任何的理會。
柳欣媛看到她那表情,冷笑了一聲。
“你也就這幾日,以後我會替你好好活著的。”
說完,便再也不理她轉身出去了。
傅清淺直到聽見了鎖門的聲音,才慢慢睜開眼睛。目光一片清明,沒有半點害怕的樣子。
她也知道,事情並不樂觀,就算剛才那大夫真的是大哥他們派來的人,現在恐怕也已經被解決了。消息還是送不出去,依舊沒有任何的作用。
就這樣被關了三天,來給傅清淺看診的大夫又換了一個。
她身上的疙瘩,在反反複複中也消退了一些。恐怕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傅清淺已經做了最後的打算,但並不準備提前動手。
畢竟現在她還不知道,柳欣媛到底找了誰。居然能相處這樣一種天理不容的手段,所以她打算見到了人之後再動手。
到月圓那日,傅清淺連晚飯都沒有等到就被蒙著眼睛帶走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被扔在了地上。眼睛上的布被扯掉了,發現自己已經身上院子裏麵了。
頭頂是一輪皎潔的明月,而她的正前方是一個祭壇。正有一個穿著詭異的人背對著她在祭拜什麼,而她的左邊,則是柳欣媛已經一個大缸。
空曠的院子周圍都是矮樹,雖然沒有其他人了。但傅清淺知道,有大批的人圍在這周圍的。
想來,定然也是柳欣媛擔心自己的事情被暴露出去,所以並咩有留人。
“會這種喪心病狂的邪術,就算你每天祭神拜佛,一身的罪孽也難以饒恕。”
既然周圍沒有明目張膽的其他人,傅清淺自然就根本不怕了。
所以很是想要,會會這個背後的人。
大概是因為她的還,打擾了祭奠。原本正在拜祭的人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又繼續了。
“你也就現在過過嘴癮,馬上你就知道厲害了!”
柳欣媛見她打擾了大師的拜祭,心裏立刻怒了。不過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夠去她而代之了,所以難得心情很好。
傅清淺聽到她的話,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你以為,你們的詭計這麼容易就能夠成功嗎?”
可能是被傅清淺死到臨頭都還如此從容的樣子給嚇著了,柳欣媛的眼裏多了一陣擔心。隻是卻不敢多說話,怕打擾了大師。
一直背對著傅清淺祭拜的人,終於轉身看了過來。
當然看到傅清淺人時,目光微微楞了一下。
“大師?怎麼了?”
柳欣媛立刻發現了大師的動作,心裏更加著急了。若是今天不能成功的話,她怎麼能接受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