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寺師兄怎麼樣?我背的可有差錯?”少年得意的道。
“哼,段天行你來了本寺將近一年了,能背誦下來,不足為奇。你們不要看了,還不快去練功,本門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還不抓緊修煉。”監寺僧一揮手,將眾人喝散走了。
蕭寫意剛才看到少年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加之又與自己年齡相仿,走上前向那個少年道:“師兄,不知道怎麼稱呼?我叫蕭寫意!”
少年一愣神,隨即哈哈大笑道:“我叫段天行,你是新來的吧。”
“不錯,剛才看到能將本門的心法,背誦的如此純熟,想必師兄造詣肯定不淺,以後還要多多請教!”
“啊,呃……”段天刑聽蕭寫意如此恭維自己,臉一紅不知該如何回答,全然沒有了剛才那種得意的神色。
“蕭兄弟,在下實在慚愧,其中原委真是一言難盡……。我們去紫竹林,借一步說話。”段天刑忙拉起蕭寫意的手,向著紫竹林跑去。
在紫竹林一塊山石的後麵,段天行將那本門弟子人手一本的《般若訣》,從懷中掏了出來。哈哈大笑道:“剛才我背誦的如此流利,是蒙那個迂腐的監寺僧的。”
“哦”蕭寫意奇道。
段天行見蕭寫意不明白,又道:“在下早年間,癡迷於變戲法的把戲,也學了一兩手。其實我對這本書的內容全然不知道,隻是從變戲法的手法,將它念出來罷了。”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蕭寫意吃驚道。
“嘿嘿,天機不可泄露也。這變戲法的把對戲讓人拆穿了,就沒意思了。我還想多變幾次呢!反正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讓監寺僧知道了,我又要受皮肉之苦了。”段天行笑道。
“段兄,恕在下唐突,聽那監寺僧說你來了這裏都快一年來,為何不苦練本門的心法,為何……”
“為何這樣不學無術,是吧?”段天行接口道。
“蕭兄,不瞞你說,我實在對學習什麼武功沒有什麼興趣,更對成為什麼強者,更是沒什麼無謂,這不是一年前我們家老爺子,非把我送到這裏。”
“唉,在這裏真是夠我受的。度日如年啊!”段天行一臉無奈的道。
“段兄,在這裏總歸也要學點功夫,以後即使不能成為強者,至少可以強身健體和自衛啊。”蕭寫意勸道。
“我何嚐不知道啊,隻是我實在不是這塊料,到現在我都沒有將那本該死的《般若訣》背全了。”
蕭寫意忽的想到,那位監寺師兄如果知道剛才段天行神氣活現所背誦的內功心法,用的變戲法的手段,一定能把鼻子給氣歪了。蕭寫意也是小孩子心性,想到這裏不禁暗暗好笑。
蕭寫意笑了一會兒,隨即正色道:“段兄,你即然沒有興趣,咱們以後一塊練習吧,總歸比你一個進步快些。我聽說再過三個月,就要進行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了,我們可得好好表現啊!”
“好啊,好啊,蕭兄,在下可是求之不得。”段天行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