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徐婷送到靠山鄉,徐婷悄悄道:“席所長那你去一下,她早說過,要你一回家就去找她,她有事和你商量。”
“你不吃醋?”我嘻嘻笑道。
“吃你個頭!”徐婷嗔道,“你要真敢動人家警察,就算你本事!”
“嘿嘿,我好像就是要動人家警察才去找人家的哦!”我嘿嘿笑道。
“好了,自己去吧!不過車得留下,萬一我要上哪去不方便。”徐婷道。
“小郝在這嗎?”我問。
“在,昨天你不還見嗎?就是三號樓那個保安。”徐婷道。
“是他啊?”我忍不住笑了。
“怎麼?不可以啊?人家老實,不像有的人!”徐婷嗔道。
“是,是,嗬嗬!”我嗬嗬笑著,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
“好了,別笑了,快去吧。要過來給我個電話,我叫小郝來接你!”徐婷吩咐過,然後趁四下無人,偷偷吻了吻我的手背,這才肯下車。
我撫摩著被徐婷吻過的手背,心裏很是受用,老半天舍不得下車。
靠山鄉場鎮並不大,但因為改造了的原因,弄的街道橫七豎八的,好多店鋪、單位都找不到了。
我東鑽西竄,好不容易才找到派出所。
這是一座一樓一底的小洋樓,一看就知道是租的人家住房。底樓是門市,隔成了幾個小間,算是寫字間。
我在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的寫字間敲了敲道:“你們所長在嗎?”
“找她幹嗎?”女警察頭也不抬地問。
“報案!”我懶洋洋地道。
“報案?什麼事?”女警察吃了一驚,忙抬頭問。
她一抬頭,我就笑了:“席所長,忙得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啊?”
“石頭哥!是你啊?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來個電話?快進來坐,坐!”席娟高興極了,站起身來,又是忙著給我遞凳子,又是給我倒開水,“剛才趕一個材料,沒聽出是你的聲音,真不好意思!”
“打擾你了吧?”我問。
“沒有,沒有!”席娟搖了搖頭,回頭對身邊兩個民警道,“小趙,小柯,夏先生找我談很重要的事,這裏就交給你們倆了!有什麼不清楚的,打我電話,知道嗎?”
“席所長,你去吧,有我們哥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一個年輕男民警道。他身邊的另一民警也道:“席所長,放心去吧,派出所也就這麼點事,沒什麼大不了!”
“那好!有事你們打我電話!”席娟說著,對我道,“石頭哥,我們到靠山茶園去吧,那裏清淨。”
“好的!”我一邊說,一邊和席娟往外走,“靠山茶園?以前沒聽說過!”
“你真是個懶人!”席娟嗔道,“那是你自己家的茶園你都不知道,真是!”
“我自己家的?”我笑道,“如果是靠山集團的,我可能占百分之三十的股!”
“不說你了!”席娟壓低聲音道,“目前隻有那裏比較清淨、安全一點。”
聽得這話,我呆了一呆,偵察兵所固有的本能讓我回身四顧了一下,見街上雖然行人很多,但大多是外來遊客,並沒有誰注意我們,隻有迎麵碰上席娟又認識她的人才和她打著招呼。我心裏嘀咕:甩手局長不可能把手都伸到靠山鄉來了吧?
進了靠山茶園,席娟選了個僻靜的茶室,吩咐服務生斟了茶,並要他沒有吩咐就不要進來,然後關了門,來和我坐下。
我看她做得很神秘,就覺得這半年來,她一定暗中做了不少事。
“石頭哥,這半年,你去哪了?”一坐下來,先不說正事,席娟卻關心起我的行蹤來了。
“席科,又要彙報行蹤啊?”我玩笑道。
“人家需要你幫助嘛,你一去就不見了,問嫂子,她也不知道,真是急死人!”席娟喝了口茶,說急真就一副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