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條件?”我興奮地問。甩手和杜國慶翻臉,我似乎感覺特別過癮。
“夏,夏兄弟,不說可以嗎?”杜國慶怯怯地道。
我看了一眼杜國慶,突然發現,這老小子額頭汗水特別的反光,煙抽得特別的多,小屋子裏已經滿是煙味,嗆人呼吸了。
我心裏一顫,這老小子看上去可夠可憐的了!但我心腸卻夠硬,為了讓他成為扳倒甩手局長的重要人證,什麼最讓他痛苦,就最要問!
“不行!杜經理,這是關鍵!我看的就是你的誠意,知道嗎?”我冠冕堂皇地道。
“是,是!”杜國慶狠了狠心,死勁地摁熄了煙蒂道,“那鳥毛混球竟然說,說,隻要讓媛媛陪他一晚,他就,他就幫王霸幫!”
“什麼?”我吃了一驚,猛地站了起來,大罵道,“媽的,這是什麼狗屁條件?你,你不會答應了吧?”
“怎麼可能?”杜國慶皺著眉,不悅地道,“媛媛是我女兒,你以為我會混蛋到那地步?”
我感到自己有些衝動失態,連忙坐下了,賠禮道:“是我失口,失口!杜經理不要見怪!是不是你們就這樣鬧翻了?”
“應該就是吧!”杜國慶道,“後來王霸幫被光頭幫砍得沒了影子,成家兄弟也從此退出了江湖,心甘情願地在我手裏包活路做,再也不沾打殺兩字了。——夏先生,我們不是沒力量和他宮學其鬥,我們是學規矩了,這你要明白!”
“嘿嘿!”我冷笑道,“杜經理,你學規矩了,他們不學規矩,你能奈他何?你想過讓光頭幫永遠消失的最好辦法嗎?”
“想倒是想過,就是沒一條辦法現實!”杜國慶苦惱地道,“單單是從生意上對付宮學其,我一點都不害怕;但對付他那幫十八九歲的光頭,卻非常棘手。可是,又沒有辦法!這半年來,我是愁都愁死了!”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你的問題,不知道杜經理有沒有興趣?”我笑問道。
“有,有,怎麼會沒有?”杜國慶急切地道,“隻要能解決這個問題,夏兄弟,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扳倒甩手局長,一了百了!”我做出一副惡毒的嘴臉道。
“扳倒甩手?能行嗎?”杜國慶遲疑道。
“你說吧,你手裏有沒有他的齷齪證據?”我直截了當地問。
“夏先生,不是我沒信心,姓廖的背景很硬,輕易扳不倒的。證據我怎麼能沒有,之所以不敢拿出來扳倒他,就是害怕這點。”杜國慶道。
好啊,杜國慶手裏果然有證據!我心裏狂喜:“杜經理,我告訴你,隻要你手裏有厲害的證據,憑我的實力,你根本就不用擔心扳不倒他!”
“夏先生,你的經濟實力我自然相信!可是,這裏麵涉及政治,政治這玩意兒,水深得很,不好說!”杜國慶看來還在遲疑。
“杜經理,你可弄明白了,我夏某人的資金要是一下子撤走,估計能把A縣所謂的政治這架破機器扁死機,難道你還懷疑我操控這麼小一個窮縣的政治的能耐?”我做出一副不滿的神態,隻想讓這老小子就範。
“我哪敢,我就是沒信心!”杜國慶見我不高興,顯得有些惶恐。
“杜經理,你說吧,你那什麼證據,是不是很厲害?”我不想再和這老小子兜圈子了。
“隻要沒人罩著,準保一下子讓那鳥毛混球完蛋!”杜國慶道。
“能讓我看看嗎?”我問。
“能!不過……”
杜國慶這老小子吞吞吐吐起來,嘴還沒張我就知道他想拉什麼屎,於是滿口道:“放心,有我在,那什麼宮學其,一輩子也沒份!”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杜國慶出了口長氣。
“我們一起拿去,放在我這裏,比放你那裏保險,我認為!”我站起身來,示意杜國慶,我們可以走了。
“別急,我先給何蕾發條短信!”杜國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