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驚起,恨道:“我真沒用,偏偏在最為關鍵時候睡著,尚如初想必遇到了極大危險,要不然依他的性子,卻是不會隨便發出這聲音來!”想到這兒,心中一緊,手扶著閣樓之上的木欄,腳尖輕輕一點,從閣樓之上躍到地麵之上。她心中記掛尚如初此刻安危,情急之下竟然急往吳輝府邸之中衝去,可吳輝府邸之外有數十名家護,王靜哪裏是他們對手,家護將王靜攔在門外,喝道:“哪裏來的騷婆子,快走,快走!”王靜被那人一退,她心不在焉,一下跌到了地上,膝蓋擦在地上,磨了一塊兒。王靜卻不知疼,站起身來,她知道憑自己一人萬難闖進府去,一時之間,她在腦海之中想了好幾個方法,但揚州城擊既非金人掌管,自己武藝又太微末,最終想法被一一否決。
王靜知道,時間越過一分,尚如初的危險便嚴重一分,她心中一急,兩隻水靈靈的眼睛流下兩道淚水來,竟然止不住哭出聲來。隻聽那幫守衛又有人喝道:“騷婆子,快滾回你的淫窩去吧,少在這兒裝模作樣,賣弄風騷!”王靜信念一閃,心道:“這幫人定是瞧著我暴露裝扮,將我認作**了!有了,聖人都說,食色性也,我就不信他們這些人比聖人還心思安定!”信念及此,拭去臉上淚痕,滿臉歡顏地走到守衛身旁,柔聲道:“小哥,你瞧妹子我好看嗎?”王靜自幼嬌生慣養,錦衣玉食,而且天生麗質,一顰一笑,盡態極妍,在吳輝府內當值的都是吳輝親傳弟子,吳輝手下弟子有三百名之多,武藝頂尖兒的或在府中當值,或是直接追隨在吳輝身側,至於在府門當值的全都是新收弟子,或是貧賤宵小之輩。哪裏見過像王靜這般絕色美女,剛才之所以對王靜嗤之以鼻,實則是因為王靜直往府中衝去,無禮至極,這時王靜竟然自己送上門來。守衛個個眼睛看的直了,溫言道:“好看,小姐好看的很!”其中一人如是說,其餘人連聲附和。王靜媚眼一拋,柔聲道:“妹子我今夜無人相陪,實在寂寞的很,幾位哥哥可有暇與妹子度此良宵!”眾人聽王靜說完,身子具感到一酥,從王靜口中聽出似有不要本錢的便宜可占,個個心花怒放,忙不迭的道:“有啊,”“我有!”。王靜抬頭看了看天,嗔道:“哥哥們口中說好,難不成你們要妹子一直站在街上受凍不成!”幾人見到王靜微微不悅,姿態嬌媚。心怕這到手的便宜沒了一人道:“妹子,我們到那間客店之中交談如何!?”王靜道:“不好,揚州城誰不知吳府乃是一座無雙無對的豪宅,妹子我活了這二十年,卻還沒有進去過,今兒我那也不去,偏要進府去瞧瞧,你們若是不許,妹子就走了!”幾人眼見煮熟的鴨子要飛,心中均暗自焦急,可今天吳輝特地交代下要嚴加防範,今天閉門謝客,決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府中。可這時這從天而降的美人兒偏偏哪兒也不去,隻要到府中看看。守衛心中十分矛盾,王靜側眼斜睨幾人臉上躊躇難決,嗔道:“大男人沒有大男人的樣兒,婆婆媽媽的作甚!”幾人中為首的一人眼見事情要遭,狠了狠心,道:“你也別急,我們又沒說不帶你進,看你長得倒也有幾分姿色,咱們今日背著師父,教你進去瞧瞧,不過咱們可得說好,你卻不能不依我們!”幾人本來心中猶豫難決,這時聽到這話,心中雖然害怕被師父得知受罰,但好處就在眼前,也絕沒有不取之理。也便不再作聲。
王靜莞爾一笑,道:“好,你帶我進去,我全依你!”為首的心中甚喜,道:“好”對其他人道:“大家夥現在這兒等著,我們卻不能叫人發現,隻能以此陪她,大家不要疑心,我馬上出來!”其餘幾人憤憤不平,心道:“這時你倒機靈”可好飯不怕晚,想到終究能輪到自己。也便忍了。
為首的引著王靜進入府中,府中此刻卻是空無一人,王靜心中憂急,隻怕這些人現在全都在與尚如初為敵。她武藝雖說不精,卻也是是從中原武林名師,武功雖然與武衝,吳輝等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相比,但對付一些宵小之輩,卻是綽綽有餘。王靜出掌拍在為首的後頸,她心中焦急,一出手便使出十分力氣,為首的腦袋一顫,暈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