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刀疤犯人罵了兩個字,一巴掌就對葉默的臉上拍了過來。原本他還隻想玩玩這個白皮書生,現在看來必須得好好教訓教訓,調教一番才行。
方浩然身體微微一晃動,右手就如毒蛇吐芯般猛地伸出,一把就抓住了刀疤犯人的手腕。
“嗯?你會內功?”
刀疤犯人猛地想拽動,卻感覺手臂仿佛被鐵箍給圈住了,根本沒辦用力,不由麵色大變,他知道踢上鐵板了。
“劈山掌!”刀疤犯人嗡聲一吼,左手暴漲的蒲扇般的大就拍向方浩然腦袋。
方浩然手指如靈蛇般從肋下穿過,後先至,重重的戳在刀疤犯人的大包穴上。
刀疤犯人當即一口內氣泄出,“劈山掌”大手軟綿綿的垂了下來,疼痛的整個人都彎下身來,像是一條大蝦般跪在地上。
“你剛剛什麼?”方浩然右手捏住對方十宣穴微微一用力,一陣骨頭破碎的聲音“哢嚓”響起,十指連心,刀疤犯人疼得鼻涕眼淚一齊噴了出來,連求饒道:“這位兄弟,我有眼不識泰山,兄弟你放我一馬。啊,啊——”劇烈疼痛令他忍不住出痛叫聲。
“滾!”方浩然一腳踹在刀疤犯人的肚子上。
人高馬大,少也有二百斤的刀疤犯人,被方浩然一腳踹的飛了起來,直接撞在了鐵門上麵,出‘咣當’的一聲響。
外麵的捕快聽見屋子裏麵咣當的響聲,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暗道:那李大嘴乃是惡人穀的人,作惡多端,最喜歡虐玩男人,恐怕現在已經幹起來了吧。哼哼,敢得罪黃大少,而且還敢拒捕對我出手,看爺爺我怎麼炮製你。
方浩然見刀疤犯人躲在牆角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己,不屑一笑,道:“怎麼,你還不服?”
“不敢,不敢……”
刀疤犯人急忙低下頭不敢跟方浩然對視。
他雖然作惡多端卻不是傻子,被方浩然一招製住,又毫無反抗之力被一腳踢飛,就知道方浩然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哪敢半個不字?心中卻對把方浩然安排進這的捕快怨恨起來。
過了不久,色漸漸暗了下來。
一名捕快左手拎著油燈,右手端著一盤子飯食走了進來。
掉漆的托盤上端端的擺放著一隻燒雞和一大碗酒。
那捕快見方浩然坐在床上而刀疤犯人蹲在牆角,微微一愣,旋即笑道:“李大嘴,今爽了吧,這是我們牢頭犒賞你的酒肉,隻要你好好炮製這個家夥,酒肉頓頓都不會少你的!”
“爽你老母!”
刀疤犯人猛地從牆角竄了出來,雙手穿過鐵門,狠狠的扼住了鐵牢外的捕快的脖子。
“你幹什麼?你瘋了!”捕快大驚,但他隻不過是個普通人,在刀疤犯人這個練過內功的人手中難以掙脫絲毫。
“你娘的,敢坑害老子,老子弄死你,弄死你啊!”刀疤犯人被方浩然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憋了一下午的怒火此時全都泄在捕快身上。
方浩然微微掃了一眼,隻見那捕快被刀疤犯人扼住脖子,臉色漲的青紫,嘴裏出“嗚呃”的掙紮聲,眼卡著就要昏死過去。
在牢房盡頭,其他捕快也覺了不對勁,“哐當”推門衝了進來,見此又驚又怒,大喝道:“李大嘴,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