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蘭心急如焚,帶著大玉兒騎著棗紅馬,狂奔百裏,一刻也沒停息終於趕到了玉華縣衙。
唏律律!馬兒嘶鳴引來了衙役的注意。
一個守門的衙役怒氣衝衝的跑出來,罵道:“你瞎眼了?這是縣衙,不準在此遛馬,趕緊走,否則把你抓起來打二十大板!”
江若蘭美眸閃過一絲怒氣,“轟隆”一聲把縣衙門口的鳴冤鼓打破,而後直接縱馬闖進縣衙,駐馬而立,高聲道:“我乃錢塘知府之女,六扇門捕頭江若蘭,知府有令在此,玉華縣令還不趕緊出來!”
幾個衙役正追進來,猛地聽到是府衙來人,臉色大變,紛紛四散逃走。
不一會兒,一身富態的縣令抖著滿身的肥肉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擦了擦滿頭的大漢,氣喘籲籲的道:“下官就是玉華縣令,不知上官來此有何公幹啊?”
江若蘭微微皺了皺每,高聲喝問道:“你們昨是不是抓了一個姓方的書生,人被你們關到哪去了?”
“姓方的書生,沒見過啊!”縣令微微一愣,自己半個月都沒有升堂了,更別提抓書生了。
大玉兒急切的望著江若蘭,擔心的道:“江姐姐,昨明明就是縣衙的捕快把少爺抓走了,不可能不見的,少爺不會出事了吧?”
“你別擔心!”
江若蘭轉頭冷冷的注視著玉華縣令,低喝道:“你還敢狡辯?難道我還會冤枉你不成?”
“下官真的沒有啊!”縣令覺得冤枉,有些欲哭無淚。
這時,一旁的師爺像是想起了什麼,附耳低聲的了幾句,縣令頓時臉色狂變。
江若蘭見兩人神色有異,臉色微微一沉,道:“趕緊把人交出來,否則你這頂烏紗帽就別戴了。”
“這……”縣令“噗通”一聲跪了下去,結結巴巴的道:“昨朱縣丞卻是抓了一個書生,他那個書生偷了人銀兩,還打傷了人,於是判……判那書生杖責一百,劓刑,流放千裏……此時,此時應該已經過堂了……”
“少爺……”大玉兒渾身一顫,嬌弱的身體搖搖欲墜,忍不住哭泣起來。
“你……你們好大的膽子!”
江若蘭氣得臉色白,就算方浩然偷錢傷人也絕對不至於判如此嚴重的刑罰,更別這還是栽贓陷害了。她在六扇門任職這麼久,就算是抓到再凶狠的江洋大盜,也從來沒用過劓刑這種羞辱的刑罰,這些官僚簡直比匪徒還要狠毒。
一想到方浩然一個書生被割掉了鼻子,不能見人的模樣,江若蘭頓時覺得胸口一悶,咬牙道:“人呢,還不趕緊把人給我放出來!”
江若蘭心中悲歎道:這事也有我的責任,那****若是將黃大少法辦,或許方浩然就沒有今的劫難了。此事木已成舟,那就隻能先把方浩然救出來再了,希望方浩然想開一點,隻是方浩然和姐姐的婚事……恐怕,哎!
“快,快去把方公子放出來!”縣令急忙道。
這時,後邊傳來一個聲音,冷冷的道:“不用勞煩縣令大人,我自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