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隨意的擺了擺手,表示沒關係,笑道:“這可是江陰王舉辦的詩會,有哪個吃了雄性豹子膽的家夥敢來這裏搗亂。我叫朱文,還未請教兄台高姓大名。”
“方浩然!”
方浩然拱了拱手,道:“不知朱兄找我有何事?”
胖子朱文隱隱覺得方浩然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也沒多想,笑道:“我見方兄一直在湖邊徘徊,應該是在思考登船之詩吧,不如我們一起上船如何?”
“登船還需要作詩?”方浩然吃驚道。蘇青衣沒告訴過他啊。
胖子朱文笑著解釋道:“此次詩會,才子佳人何其多,無人不想登上江陰王的花船,但若是人人都能上船別一條花船,就算是一百條花船也擠不下,所有江陰王設定了一個門檻,在規定時間內能寫出一詩來,才有上船的資格。”
方浩然指著花船上的人,疑惑道:“上麵不是有人嗎,而且也沒見蘇大家她們作詩啊!”
胖子朱文翻了個白眼,道:“蘇大家是什麼人物,那是江陰王都是費盡心思才邀請的到。至於其他人也無不是達官貴人或者早有文名的才子佳人,他們當然不需要作詩證明自己的才學……哎,不了,我看考核的題目也快出來了,我們趕緊去看看吧!”
到了船邊,果然見有護衛將通道隔離開來。
在通道的盡頭一個婢女模樣的少女帶著兩個仆人,端著一道花盞緩緩走來。
“方兄,你看見沒,那是江陰王府的一個婢女就長得如此漂亮,真不知道江陰王的日子該多麼的色授魂銷啊。”胖子朱文感歎道。
方浩然翻了個白眼,隱隱覺得和這胖子站在一起並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一旁傳來一個聲音,帶著驚訝和深深的輕視:“喲,這不是豬瘟嗎,你不好好跟你爹學殺豬跑到這來湊什麼熱鬧?難不成打算再寫殺豬詩出來技驚四座?”
胖子朱文臉色微變,脖子氣得漲紅,怒視來人,道:“金誌丙,我要做什麼你管不著吧!”
來人是三個年輕書生,手裏打著折扇,為的人就是金誌丙,冷笑道:“你要做什麼我當然管不著,但你這種考十次都考不上功名的家夥也跑到這裏來,簡直是汙染了詩會的環境。”
方浩然吃驚的看著胖子朱文,院試是三年舉辦兩次,考了十次那就是十五年啊,一般人考上童生都是十五歲左右,豈不是胖子朱文有三十來歲了?看不出來啊。
胖子朱文見方浩然一臉吃驚,神情有些失落,低聲道:“方兄也看不起我嗎?”
方浩然啞然失笑,搖搖頭道:“怎麼會?考試這種東西有諸多因素,相信你下個月的院試一定能榜上提名。”
這些年來胖子朱文屢考不中,以前的那些朋友都離他遠去,身邊的人也都看不起他,難得認識一個朋友,更難得聽到一句鼓勵的話,心中感動,拱手道:“多謝,他日若考中功名,定感謝方兄今日的鼓勵!”
ps:第一更送上有點晚,臨時遇到點事情,待會還有兩更。努力碼字去了。